大公子的书房藏书丰富,大公子也常挑两本轻松有趣的给我解闷。有时更可读到大公子新作的辞赋。
如斯平静安乐日子,晃眼便过了四年。
我曾听有些小丫头在私下悄悄议论,柔福如此为大爷眷顾,怕是过不了几年,就会飞上枝头了。
我每每当作无稽之谈一哂而过。但不知为何,心里仍会有淡淡欣喜。
这日午间,大公子刚从外头回来,半躺在院落里蔷薇架下的凉椅上小憩。我坐在一旁持了针线,为大公子缝一件月白色的睡袍。
“大哥哥!”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院外响起,随后走进一个着浅秋香色撒花夹裙的身影。
“嘘……大爷正歇着呢。”我遥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伸了伸舌头,耸肩笑笑。容色绝丽,眼眉间却自有一股秀朗的韵味。
她是大公子的表妹,舒穆禄·映雪。自小与大公子青梅竹马,甚是亲厚。
映雪姑娘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在我身畔坐下,两手托腮看我做了一会儿针线,又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