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大都带着,他此行来该带的东西都带着,无太大用处的便留在了那客栈里。他本想接陵越回去后便寻处清净之地好些养伤,却未想徒劳一场,就连见上一面也不曾。想起陵越曾说起蜀山山奇,他便转道去了蜀山,也是盼着能看看奇山调解一下心绪的。况且以他的能力不日便可往返,到时再来天墉城要人也不迟。
蜀山山路崎岖,崖壁陡峭山路曲折,山谷间道路极狭,山间似有人语,回音阵阵。走到声源处才知哪有人影,所谓人声不过是风声旋回所致。
自山路迂回了一圈,转道离开时在崖底下却见着个人来,俯着倒在草丛里,旁边倒着两只皮毛带血的兔子。看他穿着,像是个猎户。少恭是个大夫,以前与陵越一道就常捡些病人去医治,况且他医术高明,缕缕被人称为神医。他心存良善,便前去将那人扶起,他的面容露出来的那瞬间,少恭忍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陵越?”他喃喃喊了一句,却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陵越与他肌肤相亲尚有无数次,对于他的气息自己早已熟悉无比,这人虽样貌与陵越一般无二,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