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他。我只能靠他活下去,不仅是我,还要连同舒尔茨的份,一起活下去。
当我身体好了一些的时候,贝海姆总能变着花样做一些“游戏”。但更多的时候是他用手对付我。也许他只是想看我受尽折磨,自尊被践踏的样子。他不是一个正常人,也会把每一个和他有交集的囚犯变成那样。
随后的半年里,我忍受着贝海姆给予的折磨,苟且地活着。天气越来越热,我的身上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伤疤,有些是划痕,有些是鞭痕。但我已经不在意,因为我活下来了。和我一起来到希尔梅克集中营的那些人一个个地消失,仿佛没有存在过的幽灵,轻飘飘地进来,毫无缘由地蒸发,也不会有人发现。
但是他再也没有让我受过比第一次更重的伤。有时我也会好奇他为什么还没对我感到厌倦,也问过他。
“你看起来和别人不太一样。”贝海姆坐在椅子上抽烟,问我是否需要一根,我摇头拒绝了。
“不一样?”
“我说不上来,但你确实不同。”他吸了一口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