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将这件事记录下来,以他的视角重现这个故事。只是为了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人们,饱受磨难的人们,还有像他这样被孤立的人们。
☆、伦敦病人(2)
我记得那是1943年冬天,法国上方的天空是灰色的。德国人早就像坦克一样碾进法国,开进了阿尔萨斯。我像往常一样来到斯坦因巴赫公园,这里曾因为是著名的同恋集会地点而被秘密警察清洗。那场可怕的灾难发生的时候,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请我在别的地方寻欢作乐,我因此逃过一劫。
“伯努瓦莫勒。”正当我漫步在公园里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叫住了我,他看了看手里的文件,又看了看我的脸,“你被治留了,跟我走一趟。”
我认得那身衣服,是秘密察。“治安拘留”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根本就是掩盖他们抓捕同略的国|家进行执法。几周前,当那场可怕的清洗发生的时候,我就想过要逃出法国,但我的同伴因为酷刑的拷问,已经将我们的名字透露给了纳粹。纳|粹将这座城市几乎封锁,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