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菜也不吃,掌也不鼓,就这么埋着头,红着眼,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起来。
到最后他们都醉了,闻彬叫人帮忙把他们俩送到一间房里休息,灯一灭,只有空调的声音嘎吱作响。意识模糊的许谦翻了个身,突然就开口:“喂……”
后者没理他,他就又叫了一声,直到对方不耐烦的回头:“干什么……唔?”
严漠天生对酒精不来感,本来还有些微醺,这下却是彻底清醒了——许谦这家伙不知抽了什么风,居然自顾自贴上前,吻住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带着浓郁的酒气,灵活的舌尖一扫一扫的,竟是撬开了严漠因愣住而放松的齿关,钻入内里。许谦的吻技相当娴熟,一看便是久经沙场的那种,左舔右咬的将对方的嘴唇蹂躏地泛了红。他们都醉了,一个认错了人,一个木然忘记了反抗,酒气弥漫在空气中,一呼一吸尽是微醺,许谦吻地上了瘾,身子自然而然也就贴了上去,手不老实的扒拉起严漠的衣服。
“彬彬……”迷迷糊糊中,他低低地叫:“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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