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漠没想到对方回来这么一招,一脸懵逼的倒在床上,下身唰地一凉。
然后,就热了……
那天晚上,许谦骑在他身上,流氓似的挑着严漠的下巴,气喘不匀的问他:“哥哥对你好不好?”
严漠被夹得两眼发红,卯足了劲儿向上一顶,许谦差点被他掀下去,抓的床单都变了形。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于是他又说:“我再……再对你好点……怎么样……”
严漠掐着他的腰,一使劲将两人的位置调换,许谦被他压在身下,两腿高高折起,超负荷的腰部绷成一条颤抖的线,严漠咬着他的喉结,含混不清地道:“这样……就很好……”
完了又是重重一顶,干的许谦眼睛都翻了白,大叫一声,猛地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两人腰酸背痛的去赶飞机,临走前严漠接到一个电话,是他师姐打来的。
“师姐是美籍华人,从小在国外长大,毕业后没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