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多疼啊,许谦想,还得留个疤。
许谦很怕留疤,他一向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就连受过伤的左手,也找了专门的医院进行校正,至于当年火灾中留下的烧痕,更是早就被新植上去的皮掩盖了。他穿昂贵的衣服,但奢华的腕表,开拉风的跑车……这些都为了掩盖那段他不想提及的过去。
那段连尊严都被踩在脚底下也要苟且偷生的自己……跟现在这个意气风发、年少有为的许总,太不相称了。
许谦的自尊受不了这个。
他不怕疼,他怕丢人。
如今在严漠面前,却是又疼又丢人,许谦坐在车里头,一根一根的抽着烟,窝在密封的车厢里,任由着铺天盖地的白雾将他吞没了,一呼一吸都带着呛鼻的苦味。
他快一个月没碰烟了,这会儿连续抽了一个小时,把人家送的一条烟抽了大半,江成望打电话过来,听到对方嘶哑的嗓音,吓了一跳:“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