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脸皮厚的很,不在乎这点水平的攻击,依旧是大大咧咧的笑:“我就是老土啊,不然你教我个不老土的法子?”
于是严漠又说不出话了。
他有些害怕,是那种……那种仿佛背弃了什么似的恐惧,他身边带有闻彬记忆的东西只剩下那幅画了,这么多年除了一次画展,他再也没舍得将其曝光在他人的视线中……如今却有人横冲直撞的闯进来,还是用的一种有钱烧得慌的方法,正如他之前所说,又俗又土。
可也正是这样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触动了严漠的内心,他隐隐觉得有什么脱轨了,这种矛盾而扭曲的危机感,加上高潮中的那句告白,让严漠彻底无法淡定。
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