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湿湿地,分不清是汗是泪,许谦顾不得去管了,他觉得他活了这么些年,风光了这么些年,牛逼了这么些年……也从未有过现在这么难堪。
是,是他犯贱,是他太倔了,是他自作多情的以为用真心就能逼得对方喜欢自己,可事实却狠狠抽了他的脸——严漠看不上他,让严漠眷恋的、温柔的也只是那该死的处男情结,和那欢愉的ròu_tǐ关系,除去这些,他许谦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就连痛快给一刀的资格都没有。
严漠像是一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刃口很钝,看似温柔的一点点磨着,直到磨破了皮,伤口加深,血流不止……却迟迟不能断气。
许谦将牙齿咬出了血,他发疯似得捶着方向盘,在车厢内拳打脚踢,安全带捆在他的身上,绑着他的身子,限制着他的行动……勒的他有些窒息。
这份以“不忍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