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泄出来的时候,唐知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喘着粗气笑:“陛下威风,不减当年。”
然后他把周启拉下来,手脚都缠住,也顾不上事后清洗,只说累了,便窝在周启身边沉沉睡去。
周启慢慢地伸出手去,紧紧地抱住了最后的温暖。
窗外雨声沥沥,绵延不绝。
第二天,放了晴。
周启穿戴整齐,见唐知行动多少有些不便,便也帮他整理好了衣服。打从睁眼起,两人便再无言,一举一动中,都透着沉寂的默契。
宝剑拿在手中,沉甸甸的,镶金嵌玉的剑鞘反射着阳光,刺得人眼欲流泪。
他转过身去,不敢看唐知的眼睛,只把出了鞘的宝剑递过去。
唐知惨白着一张脸,毫不迟疑地接过来,锋利的剑刃划开了手指,却没多少鲜血涌出。
唐知抬头,窗外的阳光太过刺目,他看不清周启的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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