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顾恩泽笑道。
喻君越斜了眼旁边站着不动的少年一眼,吐血的想,这小子到底什么意思?哪有人站在小便池旁边不撒尿,还盯着旁边的人看的?没毛病吧!
他刚想发作,被怀疑有毛病的顾公子歪着脑袋突然朝他露齿一笑,那眼睛明亮又天真,笑容要多纯良就多纯良。整个人看着就像一只柔软无害的小白兔。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喻君越不好撒火,也笑道:“同学,你看什么呢?”
顾恩泽笑眯眯地应道:“兄台,尔何时出去呢?”
喻君越笑容挂不住了,拉好裤子,盯着顾恩泽语气不善道:“什么意思?找我碴?”
厕所里的学生感觉到了火药味,纷纷感兴趣地伸头观望。喻君越是年级里的名人,居然有人跟他对上,也算是个新闻了。
顾恩泽仿佛感觉不到喻君越的怒气,依然笑容可掬地仰着脸说道:“在下并无他意,只是这位仁兄如此这般行事,在下实在无法方便。故而想等兄台先走。”
喻君越和四周围观的学生默默地感受到一股寒风吹过,仿佛一群草泥马奔腾而来,扬起滚滚尘烟。
“神经病。”喻君越骂了一声,越过顾恩泽大步走出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