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冷言冷语粉碎了赵靖满心的欢喜,眼底的喜悦之色瞬间退去,锐目瞅着他,站起来冷道:“九皇叔‘病’了月余,今日可是病愈了?”
“有劳皇上挂心了,微臣业已无恙。”赵鸿麟挺直脊梁,仰首望着赵靖,但见他龙袍着身,龙冠戴首,是何等英武俊朗,竟有一身凛凛不可侵犯的霸气,教人恨不得毁其神气!恨意顿涌,心念电闪间,衣袖挥去,御书房的门自已关上。赵鸿麟逼近赵靖,带着一身的邪气与怨恨。
见他神色有异,且充满邪恶,赵靖愕然,这模样与当日抓他入地牢时有何区别?
“站住!九皇叔,这是御书房……”赵靖低声喝道。这御书房内有太监小和,外有十几名御前侍卫,难道他想在十几名侍卫的眼皮底下对当今圣上胡来?
然而,赵鸿麟却是神色不变地欺近他。
一旁小和正欲喊御前侍卫,却教赵鸿麟凌空点了穴道,出声不得,动弹不得。
赵靖一边退后一边说:“朕今日累了要早点休息,九皇叔有事的话明日早朝再说。”
赵鸿麟不急,慢慢逼近他,勾起一抹笑容道:“听说皇后出宫了,长夜漫漫,微臣非常乐意陪伴皇上。”
眼看着抵到窗子,赵靖赶忙说还有要紧的奏折批阅。
邪邪一笑,赵鸿麟一把将赵靖推摔到一旁用于批疏累了之后小憩的软榻上,抓过奏章与朱笔扔到他面前,“你就这样批疏也不错,公事私事两不误。”说着扒下他的龙袍垫在软榻上。想像着一个皇帝卧在龙袍上,一边批疏,一边却被臣子玩弄尊贵的万乘之躯,岂非快哉!
“九皇叔,你再不离开我要喊人了!”被压在软榻上不得动弹,赵靖只得威胁他。
岂知赵鸿麟呵呵一笑,非但不离去,甚至点了他的哑穴,很快tuō_guāng他的衣物,展现他白皙却高大结实的身躯。见他妄图挣扎,便制住他的双手于头顶,跨坐到他身上压着他乱踢的腿,一手很快探到他穴口往里伸进。
异物的侵入令赵靖猛然一震,手脚不能动,只好扭动身子欲摆脱探入体内的手指。暗道:亏自己近年来勤于练武,加强力量,人是比他高壮了,力气却依然不如他!
见他扭动厉害,赵鸿麟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往里送,未经润滑的干涩引起赵靖的痛意,一想到恶梦又要重演,不禁颤抖起来——
那种椎心的痛,他不想再来一次!
“别动,难得我还有耐心对你温柔一点,再动别怪我不客气了!”赵鸿麟附到他耳边威胁,果见他不敢再动,只是转过头哀求地望着自己。这模样教赵鸿麟心中一阵爽快,松开他的手解了他的哑穴。
可以出声了,赵靖赶紧道:“九皇叔,你放了我,我一定会查出毒害王妃的凶手!”
谁知,赵鸿麟一听此话,怒气呼地高涨,恨道:“你还敢狡辩!玉叶分明是被你所害,你又想嫁祸于哪个倒霉鬼?!”气恨之下,又伸了一只手指进去,且不留情地直推深入,痛得赵靖脸色惨白,却硬咬着牙不出声。
他的不出声,让赵鸿麟怒火更为上涨,退出在他体内的手指,却故意用指甲刮着他的内壁,不重亦不轻,不会划破内壁却有隐隐的痛意。
赵靖忍痛低声求道:“九皇叔,放了我……王妃真的不是我杀的……”
赵鸿麟哪里听得进去?他低声求饶的哀怜模样倒是激起了他的yù_wàng,自玉叶去世后,他一直忙于报仇之事,竟然有一年多未曾发泄。褪下裤子至膝,胯下的yù_wàng已勃然坚挺。冷笑地对赵靖道:“你要喊便喊,我不在乎人头落地。这里只有一个小太监当观众不够刺激是吧?你只管喊来侍卫,让他们也瞧瞧一国之君的皇帝竟被一个臣子压在身下玩弄,这可是千古难见的奇闻呢!”
赵靖岂会叫人,只是咬紧牙关。
立于一旁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小和愤怒交加,死命瞪着赵鸿麟,恨不能在他身上盯着洞来!一见他掏出那硕大坚挺的分身,已是倒抽了口气,想喊人又开不了口,唯有闭上眼不忍再看。
赵鸿麟扳开他的穴口,将自己的yù_wàng冲进他体内,不稍停顿,已自抽送起来——
撕裂的痛意自后穴直达全身各处,赵靖咬破了唇不肯吭一声,双手胡乱抓到一个东西,便紧紧抓在手中,竟是批疏的朱笔。
见他一声不吭,赵鸿麟很是不悦,故意用力地顶入。身下的人全身颤动,闷哼了声,只听啪的一声,竟是他握在手中的朱笔生生折断了!赵鸿麟哪能教他好过,非得惹他出声不可,缓缓抽出至穴口,觉得他扭动身子想趁机逃离,双手定住他的腰肢托着,狠狠地顶入他的最深处——
“啊——!!”
一声厉叫在御书房内响起。
守在外头的侍卫忙问发生何事,便要冲进来。
赵靖一惊,后穴猛地紧缩,赵鸿麟倒吸一口气,一时不能动。赵靖极力用平静的声音高声道:“没事,没有吩咐你们谁都不许进来!”
“是!”
赵靖这才松了气,骤觉有奇异的快感流窜,后穴中的肿胀异物将内壁填得满满的,炙热的教人发烫。随着它慢慢地顶入,竟带起莫名的麻栗快感,一股臊热很快地蔓延到全身……赵靖不由心慌,他这是怎么了?难道被他如此羞辱折磨,自己竟也会有感觉?
赵鸿麟又哪知他的变化,放缓速度只因方才这一紧夹痛了他,现在舒缓过来,自然也就不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