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玻璃的那边,李贵强明显不想放过欧阳瑾,拉着他一个劲的问:“瑾瑾啊,你是本地人吗?我看你这长相是典型的江南风格啊,眉目如画的,而且你们当医生的一定很有钱吧?一台手术的红包一定不太少吧?”
欧阳瑾不动声色的慢慢把手抽回去,仍保持着镇定:“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搞那些灰色收入的。”
“啊?”李贵强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来,“那你住多大房子?三室一厅有吗?几个人住啊?是买的还是租的?”
欧阳瑾敷衍着:“我没三室一厅。”
“啊?三室一厅都没有啊,我看你就开一普通的大众……怎么现在当医生的那么穷啊?和网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李贵强有些嫌弃地摇摇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艺术家!前几天1912酒吧喊我去画画,一面墙付我四千块呢!你们累死累活一台手术做十几个小时能拿到四千块吗?”
提起艺术李贵强的眼里就直冒绿光,像是十年久旱逢甘霖,千里他乡遇知音一样,他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