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从衣领处掠过,整好了领子,手又自然地向下滑去,迅速抹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只几秒钟过后,他就又恢复了那种商业精英的气场。
景上华虽然没有跟江同之一样丢人,把嘴活活张成了o型,但内心也是波涛汹涌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有钱人的任性?
俞良宴的大手笔,镇住了景上华和江同之,可镇不住舒狂。
应该说,舒狂根本不关心这个,他的脑电波还停留在刚才的比赛里没绕出来。
尽管他也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知道刚才和自己打球的不是一般人,是一只24k纯金的土豪,但对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不。
他的重点是:你赢了我就想走?
他几步冲上来,一把抓住了俞良宴的胳膊,叫道:
“等等,你别走!”
俞良宴扭过头来,微笑着看向他。
此时舒狂才意识到,俞知乐没瞎说,俞良宴的确比自己要高,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俞良宴居然能微笑着俯视他。
舒狂的气焰,因为这个意外发现而被强行打消了不少。
俞良宴跟看小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别的,牵着俞知乐就走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俞知乐拉上了景上华,江同之可惜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舒狂,感叹了一下人生在世,q同样重要后,也出了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