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伸出了手,他的手也像女孩子一样,柔软、纤细而修长,但是,随着他的手慢慢探出,在他的左右手手腕上,都赫然可见一道蜈蚣般的刀疤。
最终,他的手,摸到了金子青的脖子上。
他用手指轻轻扼住金子青的喉结,也不用力,脸则凑得离金子青更近了一些,金子青的耳畔,响起了他温热的吐息声:
“我不想听‘是’或‘不是’,也不想听她是怎样被人带走的,我想听的是,她在哪儿。我要的是一个准确的答案。告诉我,她在哪儿?”
说着,他的眼睛陡然闪现出了一道危险的寒光,语气也变得狂热激动起来,语速都加快了几分:
“她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冻着?你不知道,对,你不知道,她最怕饿了,我以前经常和她一起去偷吃的,我带她出去玩儿……她现在是不是被另外一个人带着出去玩儿?是不是有另外一个人给她东西吃?”
说着说着,他的手上竟然渐渐用了力,扼紧了金子青的喉咙,如女人般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了茫然与绝望:
“喂,你回答我啊,我不是叫你去找她吗?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回来干什么?我问你,你回来干什么?”
金子青冷汗淋漓地从g的手下挣脱,后退了好几步,摸着仍隐隐作痛的喉部,声音都发颤了:
“少……少爷,您冷静点儿,我马上再回国一趟,一定把她的消息打探出来。”
g的手僵在半空中,仍然保持着掐住金子青脖子的动作,手指在空中抽搐了几下,才收回了手,面上的表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唇角甚至挂上了一缕淡淡的温和的笑容:
“嗯,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在金子青掺杂着恐惧与疑惑的目光中,g室的门出去了。
临出门前,他的口里仍在念叨着:
“她不能跑,她跑不掉的。”
☆、202.第202章 推卸责任是几个意思?
在n个时区开外。
经过一系列准备,比赛也将拉开序幕。
俞知乐本来习惯性地站在队伍的最后头,但是,江同之大手一挥,说:
“按高矮个站,俞知乐,来,站到最前头。”
按照个头站,俞知乐被拽到了第一个,成了排头羊,而池飒正好站在她的身后。
看着俞知乐在原地蹦蹦跳跳,活动身体的样子,池飒实在是很不爽。
要是这时候她伸出脚,绊她那么一下……
池飒立马想象出了她一脚踩空,摔倒在地的惨样。
谁叫她在屋里乱活动呢?自己只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谁能拿住自己的话柄?
心里这样想着,她就暗搓搓地伸出了脚去……
……结果被俞知乐一个神闪避躲了过去,而且被跳起来的她不偏不倚地一脚踩在了脚背上。
再没有一句话比yry更能形容现在的池飒的了。
俞知乐看着被自己踩得龇牙咧嘴,差点儿蹦起来的池飒,默默地抬起脚看了看自己的鞋底,并比较了一下池飒的站位和自己蹦跳点的距离。
……比较了一下后,俞知乐发现,除了想要练劈叉外,池飒没道理会把脚伸得这么长。
于是,她认真地问道:
“池飒姐,你是要练劈叉吗?要是练劈叉你早跟我说一声嘛,我就让开了……痛不痛?没事儿吧?”
劈叉你大爷!你才劈叉!你全家都劈叉!
池飒的心里已经在骂娘了,可脸上偏偏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嗯……还好……”
她在心里咒骂俞知乐卖乖装糊涂,还拿“劈叉”来讽刺她,殊不知她刚才的举动,早已经被主力队员之一王意给瞧到了。
王意不傻,她刚才看得分明,池飒先是拉近了她和俞知乐的距离,然后才蹲下去,故意装作去绑鞋带的样子,把脚往俞知乐的脚下探。
池飒的动作做得还算隐蔽,只是王意这个女队员,是从市队的练习生开始做起的,一直到现在省队主力的身份,期间,没少有池飒这样的人悄悄地在暗地里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脚,所以,这样的小伎俩,对于王意来说,完全是在过家家啊过家家。
其实,从昨天林芝上吐下泻开始,王意就很怀疑是池飒做的手脚了。
因为她不熟悉的球员,算起来只有池飒和俞知乐两个,其他的人她都是认识的,熟悉她们的品行。
而昨天,俞知乐又被她的妹控哥哥拐去暖床了,根本没和她们在一起住。
昨天的晚饭是自助餐,本来是很难判断是哪道菜吃错了,才导致林芝不舒服的,但是,王意记得很清楚,是池飒给她们拿的餐具。
这种种条件叠加在一起,池飒怎么看怎么可疑有木有?
可王意又没有证据,万一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林芝吃坏了东西,那她岂不是冤枉了别人。
不过这不妨碍她对池飒没有好感。
所以,她扬起声音,对池飒说道:
“别闹了行吗?马上就要比赛了,原地跳跳,活动活动就成了,伸胳膊伸腿的,就不怕受伤?”
这话锋明摆着就是冲池飒去的,而池飒说到底,也不能在这个省队队员面前摆大姐大的谱子,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很快,工作人员就进了休息室,指挥她们带上球包,从专用通道出去,准备启动仪式。
俞知乐站在最前头,想起了刚才江同之对自己的叮嘱:
“出去的时候一定要霸气一点儿,不要丢了我们省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