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发现舒狂也是个八卦爱好者呢?
景上华一边哀叹自己摊上了这么多个不省心的,一边糊弄江同之:
“好啦好啦,别闹啦,你怎么证明你是男人,又怎么证明我是女人?也不知道是谁在队里,天天嫌弃我没有女人味,嫌弃我雄性激素分泌过度,现在想起来我是女人了?”
景上华的揶揄,没有动摇此时酒精上脑的江同之。
他用灼热的视线望着景上华,一字一顿道:
“你有没有女人味,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
景上华想笑,可是,她发现,自己好像笑不出来。
诶?江同之是在说笑吧?可是……看表情貌似很真诚的样子啊?
景上华,冷静!不要被他的外表蒙蔽了,别忘了,他以前可是经常装出一副真诚的样子说不靠谱的话的啊。
景上华努力在心里说服着自己,但面上的表情已经不大自然了:
“好了,别说胡话,叫你干喝酒不吃菜,醉成这德行,还得让我来照顾你,你真是我冤家。”
江同之却认真地望着景上华,说:
“冤家,没错,你就是我冤家。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是完全没有想法,还是……嗯?”
景上华的面部肌肉都要痉。挛了:
为毛每次喝醉都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他难道对这个问题有什么执念吗?
……但是,貌似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吧?
也许是因为江同之的话太过恳切认真,也许是因为他不再用“为师”称呼自己,景上华有点儿相信,他其实是在说真话。
考虑到这一层后,景上华更加不安了,她轻抿了抿嘴唇,说:
“我对你会有什么想法?开玩笑,你可是我教练,兔子可不吃窝边草的。”
江同之却猛地越过桌子,拉住了她的手,表情严肃道:
“如果我一定要吃你这口窝边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