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语幽轻轻一笑,温柔似水的眸子看向古月华,“昨日有女人来找你,谁呀?”
“幽儿见过的,是芙娘。”古月华柔柔地道。
玉语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芙娘是他的手下的人,就见古月华走近床边,一手将她轻轻扶了起来,自己坐到了她身后,好让玉语幽靠在他身上,试了试粥的温度,轻轻舀了一勺放在玉语幽嘴边,玉语幽顿时小脸一红,这么多人看着,他能有点顾忌吗。
“幽儿不是说饿了吗?温度刚刚好。”古月华轻声道。
“你也累了,让珠儿喂我吧。”玉语幽细若蚊蝇的声音传出。
“我不累,幽儿快吃。”古月华有些固执却依旧好听的声音传出。
看着嘴边的米粥,玉语幽相当无奈,只得张口咽了下去,可想而知屋中的玉千贺夫妇两人的表情是何等丰富了,明知这不合礼数,却是谁也没说出口,只是忽然觉得女儿长大了!
郁逸之只是看了一眼,便低头饮茶。
楚昱风可就又眼冒火了,师妹也太好骗了,只是一碗粥她就感动了,顿时嚷道:“话还没说完呢,那师妹被人暗杀,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古月华置之不理,只听玉语幽轻声道:“不是他,是古夕歌。”
且不说屋中其它人的惊讶程度,光古月华就怔了一下,玉语幽感觉到他舀粥的动作一顿,转头笑看着他道:“这京中跟我有深仇大恨,除了古夕歌和夜玉玲那几个,我想不出来还有别人,而且他们刚开始只是想抓住我,并不想杀我,我猜想她是为了逸之,想毁了我的清白就不能跟她抢逸之了,那件事发生之后,没过几日宫中就发现有刺客,古夕歌身上被射了两处,奄奄一息,你故意不告诉我,是怕我冲动找她报仇,反而会害了自己,其实我也是那日七夕宫宴上看到古夕歌才想到的,我说的对吗?”
古月华含笑点了点头,继续手中的动作。
玉语幽面上笑着,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没说,就是宫中发生刺客,公主差点被杀,皇上的处理就是不了了之,除非他知道是谁下的手,否则不可能不彻查,试想身为皇上,有人在宫中行刺,这对他来说,是种威胁。
玉语幽能想到这些,屋中的玉千贺和郁逸之肯定也能想到,郁逸之望向古月华眼神带着点点幽深,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底却是不可说不震憾。
一碗粥在古月华不紧不慢的速度下喝了个光,他掏出手帕替玉语幽擦了擦嘴角,柔声道:“幽儿再喝一碗,可好?”
玉语幽点了点头,就见候在一旁的珠儿接过了碗,退了出去。
屋中静了片刻,就听玉语幽珠圆玉润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出,“还有你身上的蛊......我曾经发过誓,一定要给你解了,所以师兄,不要再说他是因为这个才故意接近我的,我知道他心疼我比心疼自己还多!”
“我看你真的是被他迷晕了头,你和我都知道该怎么解蛊,那是要用你身上的......”楚昱风一脸看白痴的模样。
玉语幽轻笑了声,“到时有师兄在旁帮忙,定不会让我出事的,对吧!”
“我才不管,懒得理你们,从昨日就没吃饭,我要去喂饱肚子。”楚昱风垂头快速走了出去。
“玉儿,先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事以后再说吧。”玉千贺轻声道。
玉语幽嘴角一笑,“是,爹和娘也去吃些东西吧,别担心玉儿了。”
程夫人有些舍不得地跟着玉千贺离开了内室。
“玉儿,我也该回府了,过两日再来看你。”郁逸之起身温和清润地道。
“好,阿浅送逸之出去。”玉语幽含笑道。
屋中静静,两张绝美的容颜,一个轻笑,一个轻淡,古月华就一直保持抱着玉语幽的姿势一动不动,许久后才道:“幽儿,到底解蛊的办法是什么?”
“只要有七色雪莲,我就能解了你身上的蛊。”玉语幽回头认真地道。
“我要听实话。”古月华眸色幽深。
“这就是实话,你不相信我说的。”玉语幽清澈的眸子直直看着古月华。
两人足足对峙了半晌,最后还是古月华无奈,他有些不满地俯下身含住了那淡粉的樱唇,狠狠吮吸了番,朝着唇瓣咬了下去,就听得玉语幽“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好疼......你属狗的,还咬人,刚是谁说伤在我身上,更疼的是他,这么快就忘记了......”
古月华目光落在玉语幽唇瓣上,见她唇角被咬破了一处地方,有丝丝血丝溢出,他眸光忽幻忽灭,低低暗哑的声音传出,“这是你不老实的惩罚!”
“我怎么不老实了,我看你就是欺负人没够!”玉语幽抱怨地道。
“幽儿......千万不要伤害自己救我,不然我会生不如死,情愿蛊毒发作而死!”古月华低低柔柔地声音传出。
玉语幽猛地抬头,古月华的唇又落了下来,完全不给玉语幽丝毫反应的机会,重重的稳稳的不留一丝缝隙地覆在了她的唇上,这回不同于刚刚的狂怒席卷,而是轻得不能再轻,柔得不得再柔,如春风似细雨,滋润着刚刚被他咬破的那处痕迹,温暖的感觉让玉语幽如沐浴在暖阳阳的冬日阳光下,这种感觉仿佛能慰烫人的灵魂深处,渐渐地她沉浸在这种温暖中不可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古月华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