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白日有什么区别?
殷青玉虽然经历过白日与他亲密,但实属被迫;这回是心甘情愿、自荐枕席,说什么也做不到亮堂堂地宽衣解带,更敌不过自己的一切被他尽收眼底的羞耻。
看他不言语,殷凤翔突然抽出腰带把自己双眼蒙上。“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殷青玉微愣,随即明白了。自己再如何也不会被人看见,紧张感登时消了许多,轻轻舒了一口气。
察觉他的放松,殷凤翔复又抱住他,探手摸到他的脸,又去吻他嘴唇。
(和谐部分)
明月依旧当窗,风吹纱帐,一屋子的秋寒,竟半点也侵不进火热缠绵的床榻。
☆、梦成
殷青玉醒来的时候,房间依旧明亮,不,更明亮得多。
窗外恼人的明月早已换做了艳阳。
他还没完全清醒,枕旁就有声音说道:“大哥……”
殷青玉这一侧头,立即清醒了,脸上也立即烧着了,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逃到天涯海角。
——殷凤翔就睡在他身边,与他发丝交缠;目光再往下,彼此脱下来的衣物抛了一床,被子虽然盖得严实,但两人被下的身体都不着寸缕。
昨夜炽热狂乱的情形浮上脑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