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修纯的家位于一个南方小城的郊区,我们称这个南方小城为a城。坐了十几个小时下了火车,还需换乘4小时的汽车才能到达简修纯所在的流清镇。尽管很累,但简修纯却始终好像有人在后面追他一样的不安,离家越近这种感觉越强烈。以至于他在汽车上颠簸了4小时后,蹲在车站旁边的杂草堆里,吐了。
在这个漫长的路途中,他多少次都想下车返回去。自己没有脸面对父母是一个方面,现在更严重的是父母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会怎样?越接近家的位置,这个想法就越清晰,仿佛已经发生了一样。甚至扩大到了整个乡镇都知道了他这不堪的过往。大家轻视、嘲讽甚至辱骂的形态塞满了简修纯的脑袋,压得他难以呼吸。恐惧第一次这么深刻地袭击了简修纯。
似乎男人的贞操没有女人重要,但一个男人被强 奸,说出去比女人被强 奸更难听。被强 奸的罪责不在自己,但是,舆论才是最强大的杀手。他可以让一个本可以坚强起来的男人或女人最后走投无路,在社会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