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念被吕姽仿佛群魔乱舞的拳法雷得印堂发黑,好半天才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回春医疗保健操高清终极版。”
先不吐槽这个穿越得太明显的保健操,伏念刚开始只认为吕姽是一番好意,所以忍着满头汗滴滴观赏完了一只草泥马跳甩脖子舞的全过程,可是当吕姽示范完毕后他越想越不对劲,一方面,他不想长成魔鬼肌肉男,另一方面,这种加快血液循环的运动对中毒的人来说真的大丈夫?
吕姽咧开嘴,露出闪光大白牙,冲他比了个点赞的手势:“萌大奶。”
……以上个别词汇纯属恶搞。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来琼林第一枝吧调戏兔兔~~~~
还有某逗比下周要名校联盟所以这周只更一章……
亲们见谅
还有如果历史有错误的请不要大意地指出来吧!
☆、来自星星的伏念
这是伏念在吕姽的辣手摧花下殊死抵抗外加顽强拼搏的第四天了,每天在吕姽对他的图谋不轨中始终坚持着儒家弟子的操守,他也挺不容易的。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想一鞋拔子把吕姽拍到墙上去抠也抠不下来,可惜……
他是个有涵养的儒家弟子,绝不能坏了小圣贤庄的名声。所以他每次面对一脸淫笑着企图扒下他仅剩的裤衩拿去洗的吕姽,都会那样告诫自己。
“小念儿~~不要动~~妾身不会弄疼你的~~~喂……起来!别装死!”
其实伏念觉得有时候装死比装淡定容易多了。
某一日,两人晌午粗茶淡饭完毕之后,吕姽倍感寂寞空虚冷:“海棠红,人人都说孔子是圣人,看你如此迷恋他,能否给我讲讲他的事迹?”她可不想过几天回去时被张大炮各种摧残青春,看着长有一张二十五岁脸的伏念骚年,吕姽料定他学识渊博。
“在下弱冠之年,”伏念猜中她的意思:“祖师爷他出生于鲁国的一个没落贵族家庭,祖师爷起初学习‘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十五岁时立志学习礼仪,后来祖师爷刻苦自学,成为主持祭祀和丧葬礼仪的儒士。他以‘每事问’‘好古敏求’的精神,苦研《诗》,《书》,《礼》,《乐》,在礼崩乐坏的情况下,以传承礼乐文化为己任.他以‘礼’来规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把‘礼’作为立国立身的基础……”
海棠红讲起孔圣人根本停不下来,吕姽听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立刻意识到海棠红和张大炮一样,两个都是在用生命追随孔圣人的男人。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不久后居然会出现第三个,不过此乃后话。
“等一下,你刚才称孔子为什么?”
“祖师爷,”伏念异常正经地盯住吕姽:“我是儒家弟子。”
妈蛋!难道普天之下一块板砖扔下去砸死十个人全都是孔子的小受么!
“阿姽姑娘,恕我冒昧,你与那位年妈妈两个女流之辈生活在如此荒凉的山上,连衣食都成问题,为何你会得知关于祖师爷的学识呢?”
吕姽听罢坐到他旁边,一脸绝望地说道:“我上面有人。”
等等为什么要用如此悲怆的表情说出如此嚣张的话来?!他多少有点不明觉厉啊女鬼姑娘!
“宽心吧骚年,”吕姽大义凌然地拍拍他的肩膀:“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位充满理想的有志青年,可惜造化弄人,沦落至此,我那些个猪一样的队友还躲在被窝里捡肥皂,而我却自己跑出来游历长见识,现在只有多读些你们祖师爷整理的书籍来滋阴补虚,哦不,滋润滋润我这颗不思进取的心了。”
一听这话,伏念瞬间觉得在韩国找到了知己,吕姽原本的放浪形骸在他心里猛然提高到了大智若愚,好感度上升了数个百分点。
“骚年,你先慢慢感动着,我出去一下。”
吕姽走出房间关上房门,绕过小茅屋去了后院。
整座茅屋绿树环绕,绿色漫无边际。从森林深处流过潺潺溪水,滑过长有苔藓的石块,蜿蜒流向山的另一头.虽说屋子破了点,但小溪装饰与野花点缀确实别有一番风趣。蝴蝶翩跹,更增一抹境意。
“大少爷,来了多久了?”
一袭青衫随着话音落下从一棵大树后走出,尚有婴儿肥子脸上带有极为不快的表情,他皱眉,仿佛对眼前的人带有质问之意:“年妈妈说你受伤了要待在小屋里修养,我看你好得很。”
“我的精神受伤了,俗称脑残,表面上当然看不见。”
“你根本就是在搪塞我!”张良愠怒:“你如果有伤在身,那屋子里的公子哥又是怎么一回事?!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你抛下我去照顾一个跟你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外人!”
吕姽不回头,只一味眺望远处风光,尽管耳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也始终没有吭一声。在她想来,关系僵不僵无所谓,除非东皇阁下有命令,否则,她绝不会主动去讨好张良以求得原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距离自己接到任务已经过去七年,无论是从时间还是任务难度来看,都不是她一个无名小卒可以胜任的,东皇阁下肯定别有用意。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该做出任何可能背叛东皇阁下权威的事情,免得引火烧身。
伏念不是聋子,他自然听到了张良的斥责,于是条件反射地走出房间。张良从他眼前跑过的一瞬间,那种想把他大卸八块抓去酿老白干的眼神是他永远也忘不了的。
“你不去拦他?那孩子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