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沮丧,那是假的。
又一个良久。
容磊平静地“嗯”了一声,放开顾长希。
好一会儿。
“……你也累了,去洗个澡吧。”容磊对顾长希说到,“水温已经调好了。”
“……”顾长希点头。
他把想说的说出来了,但心头并无轻松感。
顾长希洗完澡,容磊已经睡下。
他靠着浴室门,看着对方侧睡的背影。
忽然内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愤不平的情绪。
能让他顾长希说爱的,只有容磊一个。
他已经尽他所能对他好了,这还不够?
维持现状不可以么?
所有的承诺都是不牢靠的。不是吗?
顾长希在床上躺下,也侧身睡。
两个人,一张床,背对背。
第二天。
容磊醒来时,顾长希早已穿好西装。
他正打开抽屉格子,拿出一对袖扣。
容磊下床,走到他身边,取过他手里的扣钉,替他戴上。
他一手捏着他的袖口,一手穿钉上扣,声音有起床时的沙哑,“今天怎么这么早?”
顾长希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又看了看他乱乱的头发,“……我中午的飞机去邻市开会七天,昨晚没来得及说。”
容磊努力睁了睁惺忪的睡眼,“收拾行李了么?”
“佣人在衣橱里收拾。”
容磊往衣橱张望一下,吻上顾长希的脸,“你先去吃早餐,我替你收拾。”说着,他走过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