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雄一脸的得意洋洋道:“立刻给本太子把门撞开,将里面的人拿下。”
只见禁卫军立马拔出腰间的佩刀上前一脚踢开了房门,冲进了无尘方丈的禅房,南宫雄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只见南宫烈此时正一脸悠闲的喝着茶,贾贵侍奉在旁,而无尘大师此时正闭目养神,只见地上碎了一地的茶瓷片,裴安晴手上鲜血淋淋的站在一旁,脸上一脸的痛苦,随即便倒下了。
裴相见此情景立刻做出一脸的痛心疾首道:“请太子为小女做主啊,老臣先前听下人回禀说是晋王派人将小女掳到此处,还挟持了无尘方丈,老臣念女心切便快马加鞭的赶来,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说着老泪纵横,颤抖着手将裴安晴的“尸体”抱在怀里。
南宫雄见了立马冷声道:“此情此景,不知晋王还有何话要说吗?”
南宫烈沉着眼眸,至始至终未曾看过南宫雄一眼,声音淡淡的道:“太子殿下与当朝丞相两人一起出现在这弘福寺,还真是稀客啊!”,南宫烈未搭理南宫雄,反而一脸的责问着对方。
南宫雄心中顿时一惊,虽然裴天恩是叫自己不要出面的,可是他不亲眼看着南宫烈遭殃,多年来的恶气怎可消除,最终还是来了。
此时听起南宫烈的质问倒是不由的笑道:“晋王怕是忘记了,裴丞相的爱女已经正式赐婚与本太子,那么本太子与未来的岳丈多亲近又有何不可呢?”
南宫烈顿时轻笑出声道:“太子莫不是忘了皇上的旨意了吧,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三月之期还未满,太子便这般大摇大摆的违抗圣意,真是好大的胆呐!”
南宫雄一听脸色立马了变了变,心想:自己只顾着想看南宫烈遭殃,倒是忘记了还有这一出。
“本太子这不是听说裴小姐被晋王你给掳走了,心急着嘛,晋王你看看,好好的人儿你却将人杀死,甚至还敢挟持无尘方丈,晋王今日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怕是难以让人信服啊!本太子定会奏明父皇,绝不徇私舞弊!”
南宫烈一脸看猴的表情看着南宫雄,讽刺的道:“原来如此,本王竟不知何时太子殿下的权威要比皇上还大了,让堂堂的一朝丞相去求助于太子,都不曾想到去向皇上求助。”
裴相听到这,立马反驳道:“晋王,饭可乱吃,话却不是可以乱讲的,今日老臣是一时急糊涂了才想着求助于太子,晋王莫要血口喷人才好。”,此时的裴相一脸的着急,连着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铿锵有力,哪还有半点痛失爱女的悲伤之情。
南宫烈不以为然的道:“裴丞相又是听谁说是本王将您的爱女掳走的呢?”
裴相显然早有准备的道:“是家中下人在集市中采集的时候,偶然遇见的,若不是的话,现在老臣的女儿纵然是枉死也绝不会找到凶手的。请晋王给老臣一个交代!”
南宫烈看了看贾贵,贾贵立马受命拔出宝剑,三两下便将南宫雄若干贴身的禁卫军一个不剩的全部斩杀。
南宫雄一脸的恐惧,一时说不出话来,而一旁的裴相见此情景更是吓得腿软。
只听见南宫烈冷着声音道:“这等废物不知好歹,竟敢用剑指着本王,本王只是小以惩戒,如此目中无人的狗奴才,本王便替太子小小的教训了一下。”
南宫雄听闻后,虽然心中害怕,却是早已气的五窍生烟,竟当着自己的面杀了自己的人,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