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目的不纯的旅行之后,周然虔诚地向我道过谦。像很久之前的样子,两个人坐在里克街二层,一个精心布置的屋子。年少时候,我曾被这花心思的装扮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今,却早已心如止水,甚至还会觉得是一种铺张。
周然穿西装,打领带,有模有样地坐在我对面,手法娴熟地开一瓶香槟。对于我来讲,一瓶香槟是逢年过节都不一定喝的上的饮品。而于周然,仿若探囊取物般轻松。时间隔离的不只是两个人的会面,还有格调和身份。
反观自己,普通的白化衫外面是一件蓝色和灰色的外套,裤子是黑蓝色的运动款。服务员看着我时还用很鄙夷的眼光,好像我穿成这样不适合出现在这里。一看就是新来的。周然早就习惯了,坦然地点餐,和服务员交涉。其实我一直都没觉得这里的饭菜和家旁边的小饭馆有什么不同。天花乱坠的名字背后还不是一样都是菜市场买来的东西,不过是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