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来来来干一杯!”费娜站起来示意大家举杯,她只穿了件黑色的背心,露出肚脐下面新添的刺青,“for raps.”
“fm.”
“f sh.”
我们把啤酒杯碰在一起,撞出半杯雪白的泡沫。
说干就干。
第二天早上我趁宫隽夜还在赖床的时候去游泳池里游了四个来回,做好早饭,喂了猫,把他该送去干洗岛梅旁谛关,待会儿出门就顺手带走;把蛋包饭盛在盘子里挤好番茄酱,我听楼上还没动静,索性回到卧室,爬上床毫不客气地推他,“爸爸,起床。”
他平躺着,眼睛明明眯缝起一条线,却仍安然不动,仿佛暗示我诚意给的不够。
于是我把上身的背心脱了,隔着薄薄一层透温的夏凉被伏在他身上,埋头咬他的耳朵。“我走了哦。”
“慢着。”
这招果真卓有成效,他的手借机扣住我的腰窝,醒狮似的睁开一只眼,嗓音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