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是这么对着,从彼此的身上惊觉原来时间一晃而过,原来时光果真一去不复返。
迅哥儿打算好了满腹的话语要对闰土吐露,此时却像塞住了胸腔,竟不敢说出一句话来,而闰土也只原地站着,让整个场面陌生又尴尬。
迅哥儿又突然想起年少时两人的久别重逢,也曾这样对峙过,也许因为对彼此的期待而害怕对方缺失了自己的生活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份害怕叫人缄默。
而此时他的害怕叫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千千万万的话要说,他只捡了一句最真心的,“闰土,我只想同你在一处。”
真心假心不论,他却捡了一句最给不起的。
闰土不可抑制地浑身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迅哥儿有些语无伦次,“闰土,我并不知那天你在等我,弟弟骗了我,兴许仍怪我……我以为我去日本是不想让所有人难过,其实想来只不过是不想自己难过。是我自私罢,是我的错…你的腿还好么?你一定在那猹精那里受了许多委屈,他只不让我见你。”迅哥儿以为依闰土的性子一定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