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杂技班当家的,“他们还又打他了?”
当家的壮汉点点头,“我也是听说,獾弟是不是得罪人了?他是给绑走的,你晓得是哪个仇家么?”
猹精望了望天,死死皱着眉头,沉声道,“我晓得,我去把他带回来。”
迅哥儿夺门出去,离了那一间满目红色喜气洋洋的屋子,才觉得呼吸轻松了一些。然而看着天上一轮圆月,又止不住要悲鸣。
迅哥儿已是喝的烂醉,唯独一份悲伤疼得叫他清醒,提着一壶酒去了书房,踢倒了桌椅书柜,仍觉得不解气。拉开抽屉见着一把漂亮的羽毛一袋贝壳,止不住想起年少那些岁月,以及闰土所吃的苦头来。
两人在这周府里头最温存的地方,一是他的住处,如今做了新房,另一便是闰土的住处,那边简陋些,人也多也杂,每每在里面荒唐,都叫人因格外的胆战心惊而多尝出些甜头。
迅哥儿觉着也许只有那处去,才能宽解一些积郁和愤闷。
迅哥儿虽醉的厉害,却不傻。柴房竟然从外边锁着,还有个人百无聊赖在外面锁着,他隐约就瞧出了不对劲,“这门锁着做什么?”
谁也不会想到新婚之夜新郎官放着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