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地对峙片刻,秦浩放开他举手投降:“今晚有空吗?我在酒店定了房间。很久不见,我们喝点酒,聊聊。”
“今晚不行,”即便是如此短暂的周旋,孙敬寒却是力不从心,也看出他没有别的事要说,起身穿上外套,“我约了人谈工作。”
“工作是比人情重要。”秦浩伸手越过他肩膀压紧竹门,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和你的感觉,又紧又热,但是脊梁和胳膊冷冰冰的。”说着把一张房卡塞进孙敬寒的裤袋,“我在酒店有个房间,想通了随时去那儿等我,给我打电话。”
孙敬寒拽出他不安分的手:“好的,秦总,只要我有时间就去。”
他既不是精力充沛的毛头小子也没达到饱暖思欲的物质标准,作为一个奔波劳顿的小人物,二十四小时之内跟两个性亢奋者打交道除了加剧头痛之外,没能激起任何生理反应。
剧组这天最后一场戏是弟弟被病痛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