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微青筋都爆起来了:“我从没把一个零号做成今天像我这样。”
“我以前也没有。”凌剑说,“□□还是得跟喜欢的人,这才能超常发挥,上次你也把我搞出了新高度,这辈子都没那么爽过。”
陈树微俯下身凑在他鼻尖:“再说几句好听的听听。”
“你符合我所有的梦想。”
“嗯。”
“有了你我别无他求。”
“嗯。”
“你好像又硬了。”
“嗯。”
“可我短时间内缓不过来。”
“嗯。”
“……你想上我?”
“嗯。”
陈树微感到体内的纷身一动,从凌剑身上下来:“你也真是个尤物。”
他下床扯出几张抽纸递给凌剑,也擦干净自己的肚子:“我又不是qín_shòu硬了就得做,你下午还得上班。”
正说着,两人的肚子齐刷刷地叫了起来。
陈树微笑了:“我请你吃个打炮饭吧,凌总。”
两人饭吃了一半,班主任方震打电话说陈墨亭发烧烧得厉害,问能不能去学校接一趟。
陈树微想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