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做的又算什么?
我讽刺的笑了笑,管他做什么,不当真就是了!
回到卧室,住着属于自己的房间,无比踏实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接到了红姐的电话,让我去毛料市场看新店。
一出来浑身都被微风吹的痒苏苏的:“这才是生活……”
红姐在毛料市场的的店空了,已然盘了出去,边走目光起轻扫,随后一愣,老苍的店门口竟然有人在打理!
我连忙走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并不是老苍,而是一位大约五十岁的女人,身子矮小瘦削,脸上有少许褶子和雀斑,一双大眼浑浊无光。
“姑娘,你买毛料吗?”她见到我连忙走过来,眼神殷切,眉间是褪不去的愁色。
我心思一动:“我记得这摊位以前是老苍的,他不做了吗?”
话音刚落,女人立时跨了脸色,畏畏缩缩的看向我:“你放心,他会的我也会,价钱还便宜。”
我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回答,连忙解释说与老苍是故识,只是好久没见到他了,今天看见有摊位很惊讶,所以打听一下他的消息。
女人抬眼看我,似乎不敢相信老苍有我这么年轻的朋友,半晌眼里竟是含泪,最后还是咬了咬嘴唇,似是下定了决心:“老苍……他失踪了,生死不明。”
这事儿在我意料之内,老苍被带走那天红姐是看到的,我心下松了一口气,没死就是大福。
但又忍不住好奇:“既然你知道是失踪,为什么不报警?”
老苍被带走应该有些天了,女人一听忙时摇头说不能报,细问之下才知道收到了一封奇怪的威胁信:报警就撕票!
女人岁数看起来比我老娘都要大,被我问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丧尽天良的,是要逼死我们……呜呜……”
我听着心里难受,老苍这事儿有一半是怪我的,本来只是家里有困难,如果不是我鼓动他报警,最多是被钱为难,也不会被绑架。
女人的哭诉声压抑着越来越小,我越来越愧疚:“您好好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上忙。”
她一听,半信半疑的抬眼看我,也许是见我目光坚定,竟是擦干了眼泪,又问了声真假。
“真的。”我毫不犹豫,又细问,“你好好和我说道一下,我以前听老苍说孩子病了,但我给了他翡翠去卖的啊,家里的钱怎么又没了?”
我本来只想问问来龙去脉,但没想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了太多。
女人名叫韩茹,与老苍算得上老年幸福,他们三年前得了个小儿子,大儿子也有二十七岁了,年轻有为,老苍的生意有一半都是大儿子在帮忙,但一个月前小儿子查出白血病不说,就连大儿子也车祸肇事,全责,遗憾的是,不仅被撞的人当场身亡,就连大儿子也死了。
夫妻俩虽然伤心,但对于受难者父母更是心怀愧疚,肇事者死了自然不能坐牢,夫妻俩商量拿了家里二十万去赔偿,那边虽然难受却明白同理心,最后只收了十万。
就这样夫妻俩将所有的心思扑在了小儿子身上,一心想让小儿子活命。
但诡异的事情却在车祸第七天晚上发生了,老苍夫妇开始每天晚上十二点收到匿名电话,不接通就一直响,接通了也不说话,很是渗人。
“是不是恶作剧?”我不好意思的打断,“也许是那家父母不甘心报复?”
韩茹摇头,眼神带着惊恐:“不会,我们是生意人,最会识人,那对夫妻是真心理解我们又怎么会做恶作剧,尤其是第八天。”
韩茹说电话连续想了七天,第八天早晨竟是收到了一封白色信封,里面却是血书,血书是以受害者的身份写得,要求是让老苍夫妇用一百万买冥币烧给他!但明显和之前那个信封是一个人寄的,因为信的落款都是一辆灵车。
“灵车?”我浑身一抖,“两个白色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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