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了,放弃了她的贪睡出去了。
容澈突然觉得心情在飞速下降,这个女人,不会是又想离开他吧。
她要是想离开,就是这样一声不响的走,什么也不带的走。
容澈突然之间恨不得抓住云清浅告诉她他是多么的在乎她,他是多么的不能没有她,并且要拜托她不要在玩失踪。
什么左相府柳王妃的丫鬟,恐怕都是她让侍女们这么说的吧。
她故意让他以为她只是出去办事,其实她是要逃走的才对吧,她又想离开他了么。
可是同时,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云清浅只是突然有事离开一下,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玩失踪。
容澈顾不得许多,急忙去马厩中牵出自己的追风,然后疯了似的朝酒楼跑去。
她要是想走,不会不去告诉幽若和吴庸的。
容澈想,按照碧儿说的时间,她应该还来不及上路,也许正在酒楼喝茶呢。
容澈脑子里满是云清浅的身影,他不断的责怪自己,自己能让她吃醋呢。
昨晚她的语气分明就是酸酸的,她还在吃醋。
说明自己给他的爱还不够有安全感,所以她才会觉得不安定。
所以她才会吃醋,哎,总之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不好,容澈已经做好了向云清浅赔罪的准备。
而同时,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幽若责备他的样子,也看到了吴庸劝慰云清浅的样子。
最后经过他的一番努力,终于说服了云清浅再跟他回王府。
容澈这么想着一路催着追风飞快的狂奔到酒楼。
时间尚早,还没什么客人,不但没有客人,也没有想象中的坐在二楼喝茶的云清浅。
只有几个正在忙活的伙计,正在算账的幽若和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看着别人干活的吴庸。
呃,难道,她知道自己会找来,所以藏了起来么?容澈很是疑惑。
而此时的云清浅,正打着哈欠,在香儿的带领下,从丞相府的一个侧门中进来。
并且一路上小心的避开其他的人,偷偷的跑进了一个优雅的小院子。
不愧是丞相府,果然是出了名的豪华和气派,云清浅一边咋舌一边四下打量。
这个院子处于丞相府的中部,依山傍水,当真是占足了天时地利。
而院中种植的植物,随意什么都是稀有而珍贵的植物,花花草草什么的被修剪的很整齐,看来这个院子的主人是个很严谨很细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