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对方那面瘫洋气的壳子看了半天,忍不住问,“呃,猪长你家里刚刚是不是闹贼了?”快点解释呀,不然你男神的形象就保不住了。
“恩,猪长?”秦风抬眼望向周澜。
周澜一寒,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于是改口,“口误口误,舌头它自己就卷了一下,是组长组长。”
“哦,这个嘛,”秦风朝沙发一摸,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零食袋子,慢条斯理地扯开,“你想的没错这里是有个结界。”
啊咧,他什么时候问这个了?刚才不是在说房间乱的事情么,周澜一愣,不过还真有啊。他朝前走了几步,伸手去摸,触碰到一个柔软平滑的东西,周澜饶有兴趣地捏了几把,接着问,“在家里面弄这个做什么?”
“我喜欢独立的私人空间,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秦风一脸严肃地抽出薯片,将它咬得卡拉卡拉响。
周澜看着他因为食物而鼓起的面颊,然后消掉,再鼓起再消掉,伴随着薯片粉身碎骨的背景音,心想完了完了,这人设绝对崩了,而且崩就崩得彻底点呀,吃个薯片也严肃得像在厕所憋大招是作甚。
最可耻的是他居然觉得萌了,周澜用手捂着脸搓了搓,再抬起头时,他又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啦,他忍住想去戳一戳的冲动,提起自己的行李,绕过结界走进房间。
秦风看着他身影彻底消失后,抬起手指敲了敲,吱地一声轻响,那结界抖了抖,最后泯灭在空气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周澜望着干干净净的床板,打开衣柜看了看,一样的清爽,他无奈了,心想对方搬家是连棉絮都带走了吗,这么干净,想着赵青那清冷的样子,吃呼呼地背着坨被子,那面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现在太晚了,我们挤一下,明天再去给你买被子。”秦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到门口,对着他说。
“……我不要!”他这样一说,周澜立刻想到之前那互助的小黄、画面,本能地拒绝了。秦风靠着门没有说话,直男周澜顶着压力说,“我、我还是睡沙发好了。”
“不行。”这次秦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周澜没想到他犹豫都不犹豫一下,追问:“为什么?”
“因为我所有的零食都在沙发底下,我怕你偷吃。”秦风解释,还不忘往嘴里塞薯片。
卧槽,这绝逼要打死了,周澜顺了顺自己的胸口,“你……零食为什么不放在冰箱里?”
“不方便拿。”秦风回答。
周澜气得身体都在发抖,你个猪猪猪,“就、放、一、晚、上,行不行?”
秦风若有所思地看了过来,忽然就笑了,这笑容令周澜有那么一瞬的晃神,秦风的笑容更加深,然后他对着有些发痴的周澜说,“当然是……不行。”
友谊的小船立马就沉了,周澜朝着秦风恶狠狠地扑了过去,站在这里的今天就只能活一个。
秦风一闪身就躲了过去,周澜不肯罢休,继续朝他扑去。秦风摇了摇头,趁人扑过来的时候抱住,一用力将他扑在了床垫上。
周澜的身体被压得死死的,完全使不上劲,双手更是被紧紧地按在了头顶,更悲伤的是,秦风只用了一只手。
“好了,别闹。”秦风放缓声音,眼中带着碎光,“凭你的力气,是挣脱不了的。”
他的声音非常的磁性,放柔放轻地叙述,根本没有人可以拒绝得了他,周澜也面色缓和,以为对方认错了,结果听到后面一句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周澜撇开头,他算是知道了,秦风是头猪,怎么可能会说人话,小声嘀咕,“哼,猪长猪长猪长……”
秦风眯着眼睛不说话,他盯着周澜露出的脖子,修长白皙,一段形状美好的锁骨逐渐淹没在翘起的衣领中,这衣领是如此的碍眼,让他忍不住想要扒开领子。
周澜被盯地打了寒颤,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会发生某种他要抱憾终生的事情,挣扎起来,“起开,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重吗?!”他就像是被猛兽按在抓下,翻着柔软肚皮的小动物,没有多少力气的挣扎,在秦风看来更像是某种挑、逗。
他盯着周澜嘴唇突然问:“想知道薯片是什么味道吗?”
“什么?”周澜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秦风的手朝他的唇摸了过来,“!!”
恰巧这时秦风的电话响了起来,秦风只能起身先接电话,问题是他也不说话,就是一直盯着他看,周澜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转身就想跑,就听见秦风说了句‘我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等等,”他拉住周澜,“明天再买套女装吧,你腰围多少?”
☆、粉色的诅咒
女装,什么女装?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周澜生无可恋地回过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秦风松开手,拍拍身边的床垫意思他坐,“放轻松,随便聊聊而已。”
周澜狐疑地看着对方,秦风这人他算是了解的,绝对有恶趣味,说话还喜欢说半截,然后用后半截噎死你,而且长得就……贼眉鼠眼的,不可不防。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也不过去挨着秦风坐,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