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广笑而不语。
贺祥见状忙道:“莫不是又发现了何端倪,万岁爷非得派您亲自再去趟七皇府罢~?”
“贺厂公多虑了,还是留点时间去钓钓鱼何的为好。”
“哎哟喂,咱们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真没趣呐~”
“若是贺厂公又想吃那大龙虾,过几日便送去你们厂,咱先告辞。”常广说完便旋身一转,没了踪影。
贺祥独立于原地,眼神微微眯起,道:“来人。”
一名西厂鱼纹服的太监应声而到:“在。”
“去打探打探,这次东厂要查的是甚,还有。别忘了那事……咱家有重重有赏!”
荣烨二十二年三月初
“启禀皇上,玉君侯归来求见。”
“进来。”左丘颉闻言忙道,搁下了手上的奏折。
顾隰走进御书房跪下道:“臣参见陛下。”
“快起。”
“谢陛下。”顾隰起身,望见左丘颉是一脸的疲惫——近日来他既要处理五皇子的事情,又要顾及每日的国家大事,定是忙得不可开交。念此顾隰心中也泛起一丝痛来。
“如何?”
顾隰便把那一掌的调查情况与左丘颉细细说来。
“这么说,这一掌究竟从何而来,倚青也不能查出?”左丘颉皱起了眉头。
“陛下恕臣愚钝——不过此行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怎讲?”
“请陛下过目此书信。”顾隰话不多说,便拿出从过苍派中得来的书信递与左丘颉。左丘颉立即接过来,一封封的细细查看,越是往后看,脸色愈发的沉了下来。
待最后一封阅毕,左丘颉脸色愈发的难看,便把信件放置一边,深思起来。
顾隰则是大气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另有一事,还请陛下治罪。”
“何事?”左丘颉从那些信件中回过神来,问道。
“由于臣的疏忽,七皇子不甚被过苍的弟子所致受伤。”
左丘颉眼神一闪,甚是微妙道:“为何过苍弟子要对衍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