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隰惊得站起来,满脸不可思议。
“不相信?”
“我相信,你没有理由骗我。”顾隰恢复过来笑道,内心也嘲笑那左丘颉,看来左丘家劫数难逃。
“原来阿逆是皇孙。”顾隰继续笑起来,神色倍感轻松,眉飞色舞道。
“我此次出岛便是要寻回当年爷爷的灵骨,左丘亥当年将其封印而后便藏了起来。”
“左丘颉未曾告诉我这件事。”
“左丘家的缺德事,真是不便随意告知他人。”微生逆嘲笑道。
“那你如何得知?”
“其实在西域我见了一名唤流亭的人。”微生逆想起来说道。
“流亭酒肆,流亭?是否就是那日你饮酒回来?”顾隰也回忆道。
微生逆朝顾隰点点头而后说道:“他是个很可疑的人,内力比我更甚,而且他知晓当年左丘亥封印我爷爷灵骨之事。”
“是他告诉你灵骨在皇宫?”顾隰也收起笑脸,紧张起来。
“嗯。”微生逆缓缓道来,“那日我们在沙漠遇袭,便是流亭的把戏,还有那地宫。”
“我们从西域归来一路畅通,原来是他从旁动手。”顾隰若有所思道。
“看来此人便是要我们平安归去,我们当真成了他的棋子。”微生逆点点头,“那次我们在沙漠被黑衣人围攻,我猜测应该是个试探。”
“他欲让我将那地宫的平安锁带回宫,而让你去夜探皇宫。”顾隰严肃道,他心中想起那把锁来,忽而怀疑起那左丘颉和流亭二人的关系来。
“左丘颉是否让你查前朝?”微生逆突然意味深长道。
“不错,他还让我查法器的事,当年左丘亥登位发现法器失踪直到如今都没找到。”顾隰看着微生逆对自己放下戒心,而自己也全盘托出像是与老朋友叙旧一般。
“那你在武林大会上怀疑我何事?”微生逆也对顾隰坦白。
“你的剑和铃铛有问题。”顾隰瞄了一眼微生逆的腰间说道。
“其实我也深觉这翟瑄和翟琮有问题,只是谬音还没有完全告诉我。”微生逆有点郁闷道,谬音有太多事藏在心里了。
“那你的剑和铃是如何得来的?”
“我六岁那年闯进了谬音占星的地方,无意间将血滴到其间,而谬音看到后便将其给了我随身佩戴。”微生逆回忆道。
“前朝之事只有谬前辈最清楚。”顾隰说道,说起来他到此却不见谬音也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