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音……
而霍十方在一旁见此,神色一动,也上前道:“恭喜侯爷,找回亲人。”
顾隰见状也是兴高采烈的抓住十方的手,拉着他道;“十方真乖!”
二人欢天喜地后,便转回正题。料想此时形势微妙,雪女一事得有所了解才行。
“师祖母你在此,靖国和麓原国的结盟便不会解除,如此…..”顾隰为难道。
“我明白。”雪女爱怜地看着顾隰,似是完全不考虑其他问题。
“假死,金蝉脱壳。”一直默默不语的微生逆说道。
“阿逆的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顾隰赞同,“一来可以化解雪女之灾,而来也可以缓解麓原和靖国之间的紧张。”
“假死不难。”微生逆补充道。
“师祖母,你觉得呢?”顾隰笑眯眯地问道,似个孩子般。
“就如此吧。”雪女叹了一口气道。“我给隰儿添了那么多麻烦,还得劳烦你解决,是在愧疚。”
深夜,君府。
一袭素白绒衣更衬托出男子的俊雅温润,他提着灯笼,站在回廊上,虽然厚厚的裘衣将那单薄的身子紧紧地包裹起来,但是那白皙的小脸被狂风吹得有些泛红,看出来是立在寒风中已久。
今夜没有下雪,视野很是宁朗,两旁的雪梅倒是很娇艳。如此美景,宋言初却是丝毫没有欣赏的闲情,他双眼看着远处,那眸中的担忧满溢出来。
究竟是谁等了谁。
“言初,我回来了。”微生逆落到一片梅林间,嘴角含笑地迈步走入回廊。
宋言初目光放到那梅林中正走向自己的微生逆,一直紧抿的嘴唇也荡出了温暖的笑靥:“溯回......”
很快,微生逆便来到宋言初身边,嘴边柔和的笑容不变:“放心,我武功高强。”
宋言初看到微生逆平安站在自己面前不禁长呼一口气,而后执起微生逆的手,为其细细把脉。
微生逆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宋言初为自己把脉,嘴边的笑意更深。
“溯回,你居然完全没事。”宋言初为微生逆探完脉,不可思议道。
“现在言初是彻底放心了吧。”微生逆笑着拂袍坐到回廊边,有了武林大会的经验后,他真切地知道对言初他不能急,只能是等着。
宋言初轻瞪一眼,像是管教深夜久归小孩子一样牵起微生逆的手往房里走去:“那也耗了些元气,你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快回去休息。”
微生逆乖乖地跟在宋言初身后,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竟然傻笑起来,他眼中一闪邪气,手腕用力一拉便将宋言初扣到怀里,潇洒地将其横抱起来。
宋言初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躺在微生逆怀里,白皙的脸颊羞红了一片:“溯回,我能自己走。”
“可我想抱抱你,怎么办。”微生逆无赖流氓地说道,还恶趣味地抛了抛怀里轻飘飘的人儿。
宋言初吓得玉容失色,连忙抱紧了微生逆的脖子:“你别动!”
“我不动言初怎么会舒服。”微生逆意味深长地说道。
“嗯?”宋言初迷茫地看着微生逆。
微生逆差点被呛到,没想到对方竟然听不出这情话的意味,他无奈地摇摇头:“没事。”一边说着一边规规矩矩地把宋言初抱回房里。
留下一片雪梅,落英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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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顾隰回到君府便看见大厅内君贤在坐着,像是等着何人,他抬头看见顾隰,居然高深莫测地朝顾隰笑了一声。顾隰眯起眼睛审视一番,而后恢复一贯的笑脸迎上去。
“侯爷能安然无恙回来,老夫甚是欣喜。”君贤抚了抚胡子笑道,那明亮的眼眸像是看清了很多。
“本侯也是很难才逃回来的啊。”顾隰说得很委屈。
“连侯爷也奈何不了雪女?”
“那护雪之巅好生寒冷,若是在此处,本侯定会将其拿下。”
“如此,老夫定会如实告知融大人和万俟使者。”君贤笑道,而后便离去。
“大将军知道本侯还有话要说,怎的如此抛下本侯就走?”顾隰也不急,对这君贤的背影说道。
“侯爷还想说何?”君贤转过身来说道。
“如今朝廷形势微妙,望大将军也得审时度势为好。”顾隰幽幽地道,似成竹在胸。
“老夫自是有所了解,”君贤闻言,眉毛轻挑,口中也是长叹一声,“靖国和卞国开战,五皇子亲自出征,如今很快便凯旋,而西厂经过了大幅人员调换,焕然一新。这样一来,储君之位似是应是更明了了才对。”
“大将军有所不知。”顾隰长叹一声道,似是担忧。
“哦?此话怎讲?”君贤见此像听故事般,口中笑道。
“西厂受削是大势所趋,想当初西厂无恶不作,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但却无人喊打。”
“竟如此险恶?”君贤闻言好奇道,他只听说西厂权势之大,但却不了解其平日的所作所为,何况他本就不欲再次陷入朝堂之争。
“不瞒大将军,本侯有一日曾在帝都街上散心,偶然便见有两个西厂番子调戏良家妇女,似要独吞,还打伤了前来相救的小贩,险些杀死一位相助的少侠,要不是本侯出手,恐怕又有百姓遇难。”
君贤听此不免义愤填膺,此事他也早有听闻,说是玉君侯行侠仗义,救下了帝都中一卖豆腐的寡妇,以及一位拔刀相助的少年,看来此话不假。念此不禁对西厂更为厌恶,而西厂向来是四皇子权势所在,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