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脑海中,此刻浮出一段记忆,是使她彻底醒悟的事情。
半年前,当她回到蓝雨谷之后,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杨婉静时,她陷入了自责当中。
而她的师父宫以行不忍心看见她这副消沉的样子,便告诉她了一件令她震惊的事情。
因为,当时,宫以行对她凝重地说道:“你的亲生父亲不是当今的右相南宫易!”
这句话,她听到后只是一时惊讶,过后就释然了,因为她也认为自己和南宫易差别很大,就算他是她亲生的父亲,她也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根本不报任何希望,并且所有他欠她的,仍会亲手向他讨回来!
而真正让她震惊的是,宫以行的下句话:“杨婉静也同样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她刚刚还在想,当年娘亲这么爱南宫易,怎么会怀上其他人的孩子?
然而,这句话,几乎打碎了她脑海中所有的设想,因为她从来都没想这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之后,容楚月慢慢地开口:“那……我究竟是谁?”
“你有着一种高贵的血脉,你本姓--容,名——楚月!”
知道这件事后的她,几乎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容楚月,容楚月,原来如此,这才是我真正的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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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无非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事情
花偃院,是最近才兴起的一家青楼,无论从外表的奢侈豪华的风格,还是里面一片高雅清流之风,都是令所有男子向往流连的场所,但其女子全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而且艺技还十分独特悦。
然而,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个身穿华贵的丝绸衣袍的富家公子,看似来头不小,他对着楼中的客人高声喊道:“今天这个楼本大爷包下来了,你们识相地就给我快点滚!”
“凭什么,你说让我们走我们就走?”能来到这里的一定不会是平常的人,对于这样被轻视的对待,当然会有人不服气。
“哼,就凭这个!”说着,他便对自己的手下一招手:“你们给本大爷上,谁要是不走,都给我赶走!”
“你,你竟敢……”那人似乎还要说什么,就被旁边的人拽住了。
只听旁边的人神态有些紧张地道:“阁下是左相家的二公子吧?”
“算你有眼光!”这人就是左相的二儿子,宋雨晴的弟弟宋旷,此人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整天无乐不作,嚣张自大。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就走。”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立马就灰溜溜地走了,还有几个被他的手下给打跑了。
楼下发生了如此混乱的大事,这里的老板也就不得不出来震一下场面。
只见,从二楼走出来一位女子,虽看起来不如花偃院中那些女子年轻,但她神色从容大气,一双明眸盈盈秋水,身穿一袭白色拖地烟笼绣梅花长裙,身系软烟罗,尤其是其脖颈上的画着的那几朵点点红梅,更是令人移不开眼球,浑身上下透着雍容典雅,自有一番风姿搀。
蝶嬅是花偃院的老板娘,也是个传奇的女子,在贵族圈子里打交道,其手段可谓是炉火纯青,各方面都有认识的人,但据说她已嫁过人,所以人们都尊称她一声“蝶夫人”。
有人传说她可能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北楚国的第一歌姬,因为那个歌姬在半年之前就失踪了,这和蝶嬅出现的时间刚好吻合,而具体的谁都不知。
“呦,我说这是谁呢,在小女子这里闹得这么大,原来是宋公子。”她见到此景,开口说道,言语之间透着不满。
宋旷见到她出现,眼眸立刻冒出绿幽幽的色光,对她一笑,甚是猥琐:“蝶夫人,你来了就好。”
说着,他便拿起旁边的茶杯递给她,装作不小心地手中的茶杯一滑,就要泼在她的衣服上。
还好,蝶嬅早就知道他会来这招,及时地避开了,但她的脖颈还是被沾了水珠,淡淡的红梅更是鲜活的想让人触碰。
“诶呀,真是该死,蝶夫人,我来帮你擦擦。”他伸出手就要朝她的脖颈而去。
蝶嬅眸光一凝,快速地躲开了,微笑道:“还是不麻烦宋公子了。”
看见她如此的拒绝,宋旷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也没有心情继续了,便道:“今天你的这间楼大爷我包下来了!”
说完,便对着旁边的下人招了招手,那人上前走来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很是随意地扔到了桌子上,露出了黄灿灿的金子。
蝶嬅看到这些,并没有多少吃惊,淡淡一笑:“宋公子可以包下整个花偃院,但是按照规矩来说,您必须提前跟小女子预约,所以,今天——不行。”
“你!”宋旷用手指着她,随后把袖子一甩,怒道:“笑话,本大爷还没有想做却做不成的事情!把你们的花魁姝雪给我叫过来!”
“很抱歉,姝雪现在没有时间,正陪另一个客人。”
“你说什么?岂有此理,把那个人给我撵走!”
她的面上有些为难道:“这可不行,小女子可撵不走他。”
他怒火心生,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和本大爷抢人,你们跟我走!”
看着带着人上楼的宋旷,蝶嬅的嘴角突然掀起了一抹弧度,佯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