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样东西一直想得到,只要你们帮我拿到,我就把司淮放回去!”
白泽问:“什么东西?可以换一条人命?”
阎杀殿笑道:“当然也是有选择的,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玄尘子的命,第二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聂诗织,只是现在已经死了,我只要她已死的身体就好。怎么样?很公平吧?两个选择,你会选哪个呢?”
星河想,这玄尘子的命定是要不得,那个女人的尸体倒是可能弄到。
星河答应道:“那好!我替你把那女人的尸体弄到!不过我要你先放了司淮!”
阎杀殿大笑:“可以可以!”
说完便命令下人把司淮带了出来,司淮浑身是血,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星河和白泽扶着司淮,呼喊着司淮的名字,可是无论怎样呼唤,司淮都毫无动静。
阎杀殿笑道:“那我把他交给你吧!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做到!若你做不到,就加入我们魔教!你和司淮一定要有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星河道:“我知道了!答应你的,我会做到!”
白泽问道:“那箭矢是你射往碧珏派的吗?”
阎杀殿大笑:“我杀人惯了!难道我送个消息需要偷偷摸摸吗?”
星河和白泽心里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正如之前所猜想的那样,阎杀殿送个消息还需要偷偷摸摸?这根本不是他的作派。
☆、世界的原貌
把司淮送回门派,星河和白泽一起策马扬鞭日奔千里回尧山,不知道羡安和白玉在家过得如何?
然而回到家,找遍了屋子也不见羡安和白玉的身影。
“你去那边的竹林找一找!我去山林里找找!”星河对白泽说道。
“好!”白泽应道。
从白日寻到夜晚,几乎翻遍了整个山头,就连河里都寻了一遍,还是寻不到她们的踪迹。白玉和羡安不会不辞而别!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就在此时一支利箭射向屋子,箭上有一张纸条。星河打开纸条,纸上写着:带着烬沧来斩棘派,用剑换人!
“星河!我们快去斩棘派救人!”白泽焦急道。
“好!快走!”星河说道。
几日几夜没有休息,星河和白泽的眼袋越来越深,身体里的疲惫冒出来,但是焦急的心情又像是火上灼热的水,浇得人难受。
不知道她们怎么样?
就是这种未知的感受让人感觉害怕!
白泽的声音幽幽的:“星河,你会用烬沧换她们吗?”
星河搭着白泽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道:“会!并且会毫不犹豫!”
白泽道:“不知道白玉怎么样?”
星河拍拍白泽的肩以示安慰,道:“一定会没事的。”
白泽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答应我救我妹妹!别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一定要救我妹妹!”
星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向天起誓,道:“我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一定会救白玉!”
白泽抓着星河的肩膀道:“谢谢!我的好兄弟!”
……
……
来到了斩棘派,一把推开门派的大门,走进门就是斩棘派的弟子手持利剑,一副马上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星河和白泽又何曾没见过这些场面,刀剑无眼,两人早已熟悉,不就是腥风血雨。
白泽的扇子已经打开,星河拔出了身后的烬沧,剑身与剑鞘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传入耳朵,听得人颤栗。
“如何?”白泽道。
“如何?杀光他们!”星河回答道。
一瞬间利剑入血肉,只见一个弟子的肩膀被砍落在地,伴随着哭喊声,下一秒一剑砍去了那个喊叫之人的头颅,鲜血四溅,喷在周围人的周身,周身染血,看到眼前惨景的弟子,愣住了,或许他在心里想过很多与人拼斗的场面,却不想眼前见到的会是如此残忍的画面,是血,满面猩红。
江湖厮杀本就如此,哪有什么运气,比的就是武功高强,谁高谁低。
一群人朝白泽奔去,白泽用手中的扇子一扫,扫过那些人的脖子,扇子边缘如利器般锋利,一道道血光喷溅而出,而白泽那锐利的眼睛因为充满愤恨没有眨一眼,他觉得只要把这些人杀光,自己就可以救出妹妹,而这些伤害妹妹的人都得死!他飞身而起,凌空飞起的白色衣摆在空中飞舞,那些星星点点的血光染在了他洁白的衣摆上。只见暮色里,几支白剑就像几条白练飞射而出,白泽的扇面感觉到了强烈的冲击,白泽手腕上的青筋暴起,那几支攻击而来的剑力之大可以想象。只见白泽的扇面被击出几个印子,可以清晰地看见剑头没入玉扇的痕迹,弹指挥发,须臾一瞬,转眼间白泽的扇如暴烈的闪电,劈开了黑色的夜空,那些飞快的剑全被一招劈裂,碎裂在地,变成一片片银光飞花,那些人惊觉不妙,转身而逃,白泽又怎会放过,杀红了眼,朝那些奔跑之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