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那么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白泽径直来到玄尘子的住处,这一路挡他的人全被他杀了,没有一丝犹豫,现在于他而言,杀人不过是切个菜一样简单的事情。
来到玄尘子的屋子,房间一望到底,没有什么东西可藏的样子,那么就只有找机关了,一般这种屋子的陈设,机关一般设在书架上,白泽在书架上摸索了一会儿,发现一个指甲大小的机关,一按,一道暗门打开,发现了一个秘洞,往秘洞里走,一直到底,看到了冰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虽然死了,但依旧散发着淡雅的气质。
白泽看着这个女子,想起了白玉,他眼眸中不禁流出哀伤,喃喃自语道:“我带你走吧!”
说完,抱起这个女子的尸体,来到大殿前,天空中,阎杀殿和玄尘子依旧在空中打得火热,大概打了几十招,还是不分高下。
白泽把那女子放在地上,朝空中喊道:“魔祖,我找到聂诗织了!”
阎杀殿看到聂诗织,嘴角露出满意的笑,看着玄尘子道:“看啊!诗织终究是属于我的!”
玄尘子怒道:“你做梦!”
玄尘子的剑聚集了剑气,看来这一招不是普通的剑招,玄尘子道:“风如练辰,万剑归踪!”一道锋利的剑气朝阎杀殿飞去,阎杀殿感觉一道强烈的剑风把自己包围起来,身上的肉被剑锋刮得生疼,感觉血脉倒流,感觉心上被一剑穿过,他猛吐一口鲜血,他抿抿嘴角的鲜血,腥腥咸咸的,他抬手握拳擦了擦嘴角的血。
阎杀殿的唇被鲜血染红,好看的口红色号,他看着玄尘子,轻笑两声道:“没想到你竟然学会了疾风剑诀。”
玄尘子道:“这些年,我日日精练,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打败你!”
阎杀殿狂笑一声道:“你还是为当年我打败你的事情耿耿于怀!你知道为什么聂诗织喜欢我,而不喜欢你吗?”
玄尘子震惊,问道:“为什么?”
阎杀殿道:“为什么诗织喜欢我?因为我从不计较胜负得失,从不在乎身份高低,所有一切外在的东西,我都不在乎!而你呢?却恰恰与我相反!”
玄尘子听完,就像是失了魂魄,不错!阎杀殿说的不错!他自己在乎的东西总是太多!那些被重重的外壳包裹起来的东西在他眼中是那么重要!其实诗织曾经有对他期望过吧!只是自己给诗织太多的失望,让她失望太多,而阎杀殿却给了诗织最想要的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他自己太过自私,在乎自己太多,却不曾关心过诗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总是以为自己觉得好的东西,诗织也会喜欢,可是那些东西并不是诗织真正想要的。
玄尘子朝天大笑,带着嘲讽,嘲讽他自己,他不过是这部剧中最可笑的人!一个自作多情的笨蛋!手中的剑滑落而下,他也自天空中自由落体坠落下去,山中的云飘荡在身旁,感觉寒凉。
阎杀殿看到坠落的玄尘子,也极速下落,在玄尘子坠地的一刹那,接住了他。
玄尘子看着阎杀殿怒斥道:“为什么不让我死!”
阎杀殿一字一顿道:“你!不!配!”
说完,阎杀殿走到诗织面前,抱起诗织的尸体飞身而去,回头对玄尘子道:“这一辈子,你别想再见到她!”
玄尘子双膝跪地,大喊道:“不要!”
白泽背着昏迷的舒亦云轻身随着阎杀殿飞回了岐山。
……
……
那一日后,江湖八大门派灭绝七派,只有碧珏派还残存着,江湖中传说,是玄尘子发疯杀光了所有人,也有人说是舒亦云下药杀害所有人,还有人说是岐山魔祖在穹苍派大开杀戒,各种传闻纷飞,众说纷纭。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而如今,江湖只有碧珏派独大,江湖也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江湖,已不复往日荣光。
那玄尘子那一日后已疯,整日抱着一个布娃娃,似哭似笑,嘴里一直念着:“诗织,诗织……”
舒亦云也消失在江湖之中,不知去向,而那一日在穹苍派究竟发生了什么,找不到人来佐证。
☆、他是疯子
星河站在一个水缸前,看着水缸中自己的倒影,在那发呆。
他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夜之间会变得如此?
羡安看着星河枯黄呆滞憔悴的脸,拿着一块沾湿的面巾帮星河擦了擦脸,道:“可以振作起来了啊!难道你不想知道穹苍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星河抓住羡安的双臂,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羡安从怀中拿出剑羽放在星河的手中,道:“这是堂主要我给你的东西,他说这本该是你爹的东西,现在交到你手上,希望你可以继任穹苍掌门之位。”
星河心感不妙,道:“怎么像是交代后事一样?看来穹苍派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羡安道:“是啊!所以,你就不想去查清楚发生了什么吗?”
星河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