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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问你玉佩残片的事呢!你就这么醉倒了!等你醒了,我一定要追问出究竟。”星河背着白泽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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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月笙带着受伤的北湛回到堂中,这次任务失败,不知道堂主会如何处置他们二人,之前任务失败的人都被送往苦寒地带,训练一月才可以回来,虽然杀手堂是个杀手组织但是却一点也不像别的杀手组织一样,没有不成功必死的规定,月笙有时候觉得这个地方不就是挂了个杀手组织的头衔,其实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杀的人也都是该死的人,还不如改个名隐于江湖,免得遭到不理解之人的讨伐,在那些人的眼中,因为有了这个名字,所以杀手堂便被归属于邪恶一派,被人污蔑,被人诋毁,被人诛杀,都变成了除恶扬善的正举,真是可笑至极,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一个名字。
有些人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做的一切是正确的。
曾经堂中也有人向舒亦云提过改名隐于江湖的建议,但是都被舒亦云否决了,不知道为什么舒亦云不愿改这个名字,如若改一个正派的名字,那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来诛杀他们,以此来当作加入正派的投名状呢?
舒亦云只对他们说:“正邪何时会因为一个名字有了分别?”
他似乎很执着,他似乎想要向世界证明正邪不由人心所变。
“你们回来了?”舒亦云穿着白色的袍子端坐在椅子上,他拿着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茶水的热气飘到空中消失不见。
他看着受伤的北湛,马上他放下手中的茶盏,他的眼神依旧那么温柔,他把自己的内力输送到北湛到身体里,总算保住了北湛一命,北湛的内伤好了大半,舒亦云可能是因为输送内力过多,他的脸上显出一丝疲惫,月笙扶着脸色苍白的北湛跪在地上:“感谢堂主救北湛一命。”
舒亦云背过身轻轻地挥了挥手:“退下吧!让堂中的上等郎中为小北诊治吧!皮肉之伤估计要半月才好,让他好好修养。”
“谢堂主!”月笙不再多说什么,扶着北湛退下了。
在月笙和北湛走后,一人一袭灰色长衫走到舒亦云面前:“你还是如此,待人如此温柔,你这样还当什么杀手堂的堂主。”
舒亦云转过身看着面前的男子,这个男子比他小两岁,脸上没有什么皱纹,只是头上的青丝中有了两捋白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冷傲。
“孝越,关你何事?”舒亦云道。
“你以为你做这一切现在有什么用?流光早就不在了,现在做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孝越眼神透着悲凉,他抓着舒亦云的衣领怒斥道。
“我知道他已经不在了,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在后悔,每一天我都过得痛苦不堪,心如刀绞,不如你杀了我结束我这一生吧!这样我也好早日去黄泉与他相见!”舒亦云像是放弃了一切一般向孝越恳求道,一个心已死的人说出这话也不算奇怪。
孝越嘲笑道,他冷哼一声:“你做梦!你以为你死了便可以对得起他了吗?你以为你死了他会开心吗?他想让你活,你便好好活着,用你一生的悔恨来为他赔罪吧!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拯救你!拯救你的人早就不在了!”孝越一把甩开了抓住他衣领的手。
“终究是我错了!终究是我错了!”舒亦云跌坐在椅子上,重复着这句话,他的右眼慢慢流出了一滴眼泪,眼泪划过脸颊,透着无尽的哀伤,他已经痛得不知道感觉是什么了。
孝越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了屋子,只留舒亦云一人呆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万念俱灰。
用你一生的悔恨来为他赔罪吧!这话在舒亦云的脑中不停徘徊,他想起了流光,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
☆、同床共枕
月笙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北湛,北湛已经被郎中看过了,服了药已经睡下,月笙的身上沾满了北湛的血,她看着身上沾染的血,自言自语道:“果然堂主说得没错,我只适合玄色的衣服。”
月笙回到自己房中,梳洗了一下,换上了玄色的衣裳,她把头发挽起,朝盘好的头发上插了一支黑玉钗,她走到窗前的木塌上躺下,看着窗外那弯弯的月儿,正看得出神,这时候舒亦云进了房屋,月笙跪在地上为这次任务失败向堂主请罪。
“堂主,对不起!这次任务失败都是我的错,请堂主责罚。”月笙道。
“你们回来就好,对了,月儿,你的剑这次粉碎成齑,不可再用,我把我的佩剑赐予你,此剑名唤“霜黎”,虽不能与“烬沧”相比,但也能与之相较一二。“舒亦云把手中的佩剑递到月笙手中。
月笙双手接剑,她感激堂主的恩情,当初若不是堂主将她捡回来,她估计早就不知命丧何处了,她觉得堂主有时候像父亲,她有时候会对他产生一种别样的依恋。
七岁那年,她在堂中训练时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右手手背,手背上鲜血四溢,舒亦云看到,便从怀中拿出一条白色手绢为她包扎,她看着他温柔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