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云,各门派自知穹苍派是江湖中第一的名门正派,这点面子自是要给的。
“好!那便听穹苍派大弟子一话,我们走!”无枉把剑插回剑鞘,带着身后的师弟们离开了。
“告辞!”崇禹拜别。
“十分感谢今天的解围!那赛场上见!”孝越说完,作揖后便离开了。
“师兄,你何必劝阻他们!任他们打斗便好,我们作那围观者不是更好?”流光说道。
“我们怎能作那作壁上观者!大赛在我们门派举行,万一有任何差池,岂不让其他门派中人笑话?”舒亦云说道。
“大师兄,果然心思缜密,做事妥帖!流光佩服!”流光说道。
“哎!别闹!何时你也能不那么莽撞鲁莽,那我便安心了。”舒亦云说道。
“你便是我那安心静神之药,你不离我左右,我便不会任性冲动!”流光说道。
“我又不是一物,难道还可以带在身边吗?即使是一物,也会弄丢遗失。”舒亦云说道。
“那流光不离师兄左右便好!”流光调皮地说道。
舒亦云笑着摇摇头,流光依旧如此随性。
流光是前朝的二皇子,前朝朝堂发生兵变,一夜之间改朝换代,流光被带回门派中时是一个六岁孩童,朝堂政变又关一个幼子何事呢?幼子终是无辜的。
玄尘子那时候还只是门派中的一个修道者,此时下山历红尘,越劫难时,救了落水的前朝皇帝,皇帝带帮主回朝堂,谁知两天后,宫廷就发生兵变,一夜之间死伤无数,皇帝在死前把流光交予帮主之手,并嘱托要好生照顾他,并告知小流光不要报仇,仇恨终究会吞噬一个人,此生做一个潇洒随性之人便好。
因为此事,修了大功德,玄尘子从一个修道者成为穹苍派第十八代传人。
舒亦云大流光五岁,流光生性顽皮,谁都不喜欢,但是就喜欢赖着舒亦云。在舒亦云面前,流光才会把自己全身心的展现在舒亦云面前,在舒亦云面前,他感到无比安心。
舒亦云微蹙的眉头,像极了父皇烦心时的样子,所以流光喜欢呆在舒亦云的身边。舒亦云在流光面前,既是老父亲,又是大哥哥,拉扯着他一起长大。
“大师兄,今天我从厨房里偷了两颗冰糖,你这两天生病吃药,口中一定极苦,来吃了这糖,便不会苦了。”小流光在舒亦云面前张开自己的小手,手中的两颗冰糖摆在舒亦云面前。
舒亦云眼泛泪光,眼眶湿润。家中人送他来这穹苍派修习,不过是因为他是家中庶子,送远点便可以不夺家中的财产了,一个庶子怎么配得到父亲的宠爱呢?他在这清冷的山上感到的是无边的寂寞和孤独,现在只有眼前的小流光来关心自己,是这清冷世界里唯一的一抹温暖。
“师兄,你怎么哭啦?不要哭,是不是因为药太苦?不要怕,从此以后,师兄吃药,我都会去厨房偷冰糖给师兄吃。”小流光用稚气的声音说着。
“谢谢,师弟,我吃掉这颗糖就不哭了。”舒亦云说。
“来,快吃。”小流光把一颗冰糖塞在舒亦云的嘴巴里。
“甜吗?”小流光问道。
“好甜,师弟,你也尝一尝。”舒亦云拿起另一颗冰糖塞在流光的嘴巴里。
“甜吗?”舒亦云看着小流光问道。
“甜!”小流光笑看着舒亦云,并帮他擦擦红红的眼睛。
……
……
“师兄,听闻掌门为你订了一门亲,是玄青派掌门的女儿陆笙笙,听闻是江湖中有名的美人,这次的剑术大赛斗,她也来了。师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啊!”流光问道。
“不去!”舒亦云回答道。
“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你未来的新娘子长什么样吗?”流光一脸八卦相。
“不好奇!”舒亦云说道。
“那要不我替你去看看?”流光说道。
“随便!”舒亦云回答道。
舒亦云性格沉稳,武功上乘,掌门见他与自己颇为相似,遂打算等舒亦云与玄青派掌门的女儿完婚后,把穹苍派的帮主之位传于他。可舒亦云并不想,他自知自己只是权力联合的工具罢了,所以他十分不满意这门婚事,世人皆说玄青派掌门的女儿生得好看,可是自己不爱的,就算再好,也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流光悄悄躲于陆笙笙居住的屋檐上,他悄悄地扒开一块瓦片,贴着脸往屋里看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便失了魂魄。
这陆笙笙生得肤若凝脂,笑靥如画,唇不画而朱,面不画而红,形似画中走出的美人一般。流光从未看过如此好看的美人,看呆了。
“是谁在上面!快下来!”陆笙笙说着朝流光处射去一个飞镖。
流光躲闪不及,脸上被飞镖射出一道血痕,不时有血从流光脸上渗出来。
屋檐瓦片不严实,流光脚下一滑,连带着瓦片一起摔了下去。
“啊!好痛!”流光从地上坐起,一边摸着屁股,一边说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