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浇,薄衫里的里衣被水印透得一清二楚。陆笙笙本就是一身的怒气和不愿,这一下就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流光的身上。特别是那句无人管教的疯丫头,简直就是在戳陆笙笙的痛处,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的就是现在这个情况。
陆笙笙抓起流光白白的手臂,一口咬在上面,眼见着血延着手臂上流下来,流光被咬得哇哇大叫:“真是个疯女人!真是个疯女人!”
陆笙笙过了许久才松开嘴,嘴角沾了一嘴的血,她轻轻擦了擦嘴角沾上的血,逼问流光道:“你说谁是疯女人!”
“你!你!你!就是你!”流光疼惜地看着手臂上的牙印,疼得他手臂都快没了知觉。
“有本事你再说一句!”陆笙笙挑衅一样说道。
“你这个疯女人!你还能怎样!”流光大喊。
陆笙笙看着流光,嘴角上扬,邪魅一笑,她踮起了脚,用带着满血的嘴吻住了流光的嘴。
流光惊讶错愕,他一时间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发生得太快。
嘴里缠绵交错,带着血水咸咸的味道,身体中有什么被点燃了一般,竟然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流光想:难道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霸道热烈
流光一把推开这个疯女人,气急败坏地擦了擦嘴唇,大声道:“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
陆笙笙眸子里一团幽幽的火,眉毛一挑,她淡淡地笑了笑,不紧不慢道:“白天你调戏我,现在我就调戏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流光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子,以为会是那种可爱萌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女子。
“你还挺厉害呢!”流光嘲讽道。
“呵呵!你刚才还不是很享受?”陆笙笙反讽道。
流光脸一红,却依旧不甘示弱:“你再说试试!”
“再说你能怎样?”陆笙笙反斥道。
“我就……”流光再次冲到陆笙笙面前,一抱揽住陆笙笙的腰至胸前,他的手充满了力量,让人挣脱不开,他眼神迷离:“我就再使劲地吻你!吻死你!看谁厉害!”流光的薄唇再次贴在陆笙笙的嘴唇上,这一次他吻得更加热烈而霸道,陆笙笙一开始还是本能地挣扎着,但最终被他的吻征服。
两人的舌尖缠绕摩挲,周围的一切已经幻作虚无,两人互相探索着嘴里每一个角落,清甜清香,却又带着浓烈,青涩却又带着较量。
这一切就像是一出没有放完的电影,意犹未尽,流光和陆笙笙的唇早已被吻得发白,流光放开他的唇,他看着陆笙笙羞红的脸,此刻心里的悸动已经化为虚无。
他依旧露出他的坏笑:“谢谢你的吻!味道不错!再见!”抛下这一句话,轻功飞身跃过院子,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原地发呆的陆笙笙。
陆笙笙擦擦嘴,她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回了屋子,她脱去身上被淋透的薄衫,换上了就寝时的衣服,她钻进被窝,想着刚才那个吻,青涩却热烈至深,她有点喜欢那个滋味,许是因为给自己带了一丝欢愉。
流光走到舒亦云的屋前,他停住了脚步,歉疚感顿时袭上他的心头,他吻了一个不该吻的人,他在屋前停留了许久,但是他想这不就是自己所计划的吗?没想到事情却变得这样顺利,一只送上门的羔羊,待他宰割。他想了许多种可以替师兄背负一切的方法,但是最终那些办法根本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现在只是因为师兄断骨,暂时才不会让他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情,万一等他好了,他依旧要去完成他不想完成的事情,那不如让自己成为替代他的人。
陆笙笙是师兄不想娶的人,那不如自己来娶,即使是不择手段,他也在所不惜,即使要叛变穹苍派,他也无怨无悔。接下来,他便打算代替舒亦云去接任穹苍派,这场剑术大赛斗本就是一场让舒亦云成为正式掌门的过场罢了,只要舒亦云赢了这场比赛,那么玄尘子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穹苍派掌门的位置传给他。
穹苍派本就是八大门派之首,穹苍掌门的位置就如同一统武林那般,地位显赫。
他曾经信誓旦旦地对孝越说过,自己是永远也不会变的,他的确永远也不会改变的,却不确定在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舒亦云还会不会信他,孝越还会不会信他。
他在屋前思索了许久之后,他最终握紧了拳头,像是宣誓一般,最终他走入了屋子,入此门也便是自己对自己立下的誓约,誓约一奏效便不能再改。
他坐在舒亦云床榻旁的椅子上,他看着舒亦云不能动弹的身躯,他的心再次沉了下来。
由于是背着身体睡觉,舒亦云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的脸埋进了长发之中,流光轻轻拨了拨舒亦云的头发,看着他的侧脸,有些出神。
他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发现流光在他身旁。
流光看着舒亦云许久,舒亦云的长睫毛轻轻地闪烁了一下,然后再次进入平静的状态,他两道如锋利的剑一般的眉毛,衬得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