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
他可以听见鸟儿的叫声,露水落在他的脸上,他摸了一下脸,他拍打了一下,是疼的,浑身犹如一块铁铅,他还活着。
他感觉活着真好!
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完成。
☆、不择手段
舒亦云被岐山魔祖囚禁在铁笼中,铁笼已经生锈,斑驳的锈渍包裹着铁笼,舒亦云双手被铁链铐住,跑也跑不了,因为紧靠铁笼,挣扎摩擦之间,他钴色的衣衫上都是锈红色。
被囚禁一月有余,岐山魔祖日日来折磨他,他的衣衫被割破,他光滑洁白的躯体上被魔祖用刀子割伤了一刀又一刀,血水沾湿了衣衫,初次他还感觉疼痛,时间久了,他竟然感觉全身麻木。
魔祖怎么可能只用一种方法折磨他,天天都会用各种新奇的方法折磨他,又是在他身上涂蜂蜜,放蚂蚁咬他,又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只是魔祖每日来都会言语刺激他。
“舒亦云,你看已经一月有余,你看看八大门派的人哪一个来救你了吗?你不过是一枚弃子!弃你一个,就不会再损兵折将,多么划算的买卖!你不用再每日挣扎!不如就此松口,加入我岐山派!我们岐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不受束缚!只要谁惹你不顺心了,你就提起剑,一剑斩之!谁让你不高兴了!一剑杀之!多爽!不要再那里誓死挣扎!”魔祖在铁笼外蛊惑他,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
“不会的!他们不会丢下我的!师父会来救我!流光会来救我!八大门派的人都会来救我!闭上你的嘴!阎杀殿!你坠魔道!永世被唾弃!总有一天,你会被杀尽!我们正派会用你的血去祭奠那些死去的亡魂!你现在除了一身的武功外,你还有什么!众叛亲离,你是你要的结果吗?”舒亦云大喊道。
“你给我闭上嘴!坠魔道不是我的错!是你们这群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正道的人,一步步把我逼进深渊!我自然要让你们受到无尽的折磨!我要搅乱这个世界,让你们看看正邪到底是什么!”阎杀殿走到舒亦云跟前蹲下身,右手捏住舒亦云的嘴抬起说道。
“呵呵!”舒亦云干笑两声,他嘴角的血渍已干。
“你笑什么!”阎杀殿看着他的笑,脸有怒色。
“你真可怜!就连你最爱的人都想杀了你!”舒亦云大笑。
“你个小毛孩!你知道什么!”阎杀殿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脸上瞬间五道血痕,他打人和杀人从来都不会手软,他最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
“你与师父的事,我都知道!”舒亦云继续笑,笑得可怕。
“玄尘子真会说故事!当年我就是后悔没早点把他毒瞎了,毒聋了,才让他有机会颠倒黑白!如今你落在了我手上,我要好好的折磨你!既然你是他的徒弟,那些还没用在玄尘子身上的一切,我都要让你好好品尝品尝!”阎杀殿一笑,露出一颗锋利的虎牙,他拿出一颗毒药塞进了舒亦云的嘴里。
“味道不错吧!很快你就看不见,听不见,你就这样在这里好好的,不要死,我让你在无尽的折磨中过完这一生,就当是偿还玄尘子之前欠我的债!”阎杀殿坏笑道,说完又往舒亦云的脸上抽去了十几个耳光。
发泄完了,他站起身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轻松一笑:“为什么我每次这么玩完你,都这么开心!”
阎杀殿慢慢走出铁笼,那些看守舒亦云的手下立马关好了铁笼。
阎杀殿走到他的宝座上坐下,他斜躺在虎皮制成的毛皮上,手下的婢女端着水果和茶水前来。
阎杀殿缓缓抬起头,看见眼前新来的婢女,容姿妍丽,与一人有三分相似,他从座位上站起,他黑色的丝罗绸带拖到地上,他深邃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婢女,他眼睛如黑曜石般乌黑透亮,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他抬起那个婢女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那婢女立马吓得跪倒在地,因为害怕哆哆嗦嗦,颤抖道:“奴婢阿业!”
阎杀殿看着她害怕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不,你不叫阿业,你叫聂诗织。”
那婢女低下头,不敢看阎杀殿。
“你不要怕!你叫聂诗织,听见了吗?”阎杀殿的声音带着强迫,他蹲下身,抓着她的脸抬起。
“对!我叫聂诗织!”那婢女颤抖着回答,谁敢忤逆他,必死无疑。
“这才对嘛!”说着,阎杀殿把那婢女抱起,前往自己的屋子。
……
……
流光跌跌撞撞地走出山,他走到山下的村庄,与村民攀谈才发现,自己进山已经一月有余了,可是在自己的印象中,不过是三日之久,那南山不过确实古怪,好像是走入了另一个扭曲的时空中一样。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时间,救人需要争分夺秒,现在只差玄铁炉,亲自打造就行了,玄铁炉是越光派宝器,看来下一程就是前往越光派。
越光派是孝越的门派,不过孝越在门派中被排挤,此去,看来要借玄铁炉并不容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