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只要做躲在我身后的小女人就好!这是命令!不能反驳!”
羡安笑:“真霸道!”
星河道:“对!我就是这么霸道!因为你是我喜欢的女人!”
羡安笑:“像个傻子……”
星河问道:“你不喜欢?”
羡安,轻声笑道:“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恋爱的酸臭味
星河知道此刻应该来个深情热吻,那种融进心里的那种,星河渐渐靠近羡安的唇,他可以感受到她暖暖的鼻息,可是背后的疼痛难抑,感觉整个人都是凉的,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重影,星河瞬间失去了意识,倒在了羡安的肩上。
星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驿站的,反正再次睁开眼,再次感受到背上一针针的刺痛,星河侧过脸,眼神朦胧间看到了玉尘正拿着线正在缝着自己身上的裂痕。
玉尘看到星河睁开眼,道:“星河,你背上缝合之处全部裂开了,要重新缝,你忍耐一下吧!”
星河可怜兮兮看着他,道:“还有树枝吗?给我用用。”
玉尘忍不住笑,道:“有,还怕你又跟上次那样疼得哇哇叫,看你这反应,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星河道:“疼过一次的痛,我会习惯的。”
玉尘道:“很配合,你这态度我很喜欢。”
说完,玉尘从一旁递了一根树枝放进星河的嘴里。
……
……
白泽听闻星河回到驿站,他正欲从床上爬起去看望星河,白玉坐在床塌旁,看着白泽,道:“哥哥,你要去看星河了吗?”
白泽道:“是,我要去看他。”
白玉道:“许久未见你那么温暖的样子。”
白泽道:“以前是我太过冷血,为了活,做了太多错事,我知道过去已经抹不去,但是我知道至少现在我还可以重新开始。”
白玉道:“哥哥,可是我并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世界上为了活做了错事的人那么多,你只是用另一种方法使我们苟延残喘地活下来,罢了,又有何对错之分呢?”
白泽听着白玉的话,心里一暖,他把白玉拥在怀中,双眼已湿,道:“真是我的好妹妹。”
白玉轻轻拍了拍白泽道肩膀,道:“我们就像是两棵被人遗弃的小草,本就卑微弱小,只有抱在一起,才能让我们感受到这个世界微不足道的温暖。”
白玉抬头看着白泽湿润的眼眶,她明媚的笑,抬起手轻轻擦拭白泽的眼泪,道:“哥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啊!你不是答应过我无论发什么事都要笑的吗?”
白泽听完话,心里暖和起来,他露出皓白的牙齿,在白玉面前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白泽道:“妹妹,说得都对!”
白玉道:“哥哥,这次从知之出来,我把一样东西带出来了。”
白泽问道:“是什么?”
白玉去抽屉中拿出一卷卷轴,放在白泽的手上,道:“是这个。”
白泽缓缓展开卷轴,是那日他与星河签的契约书,赫然写着“今时今日,白泽与星河成为至死兄弟,如有违背,不得好死。”卷轴上还有两人的手印。
白泽盯着卷轴看了许久,差点再次落泪道:“妹妹,还是你懂我。”
白玉笑道:“我知道哥哥最为珍视的是这段重如珠宝的友情,所以我帮你拿了出来。”
白泽卷好卷轴,双手爱惜的轻轻摩挲着,贴着脸庞道:“对啊!我与他是一段重如珠宝的友情,至死不背的那种。”
白玉笑,她的透着柔光:“哥哥,变了呢!”
白泽问道:“哪里变了?”
白玉道:“你的眼眸有亮光,那种光透着对未来的期盼。”
白泽淡淡笑道:“对。未来还是有期盼的……”
……
……
待玉尘走后,羡安走到了星河身旁,他看着她,装出可怜的样子,道:“羡安~~”
羡安笑:“怎么啦?”
星河道:“羡安,人家想你~~”
羡安嗤笑:“才不见一个时辰,你就想我了?”
星河撅嘴道:“想~~”
羡安道:“你看看你的伤,还未好,怎么来寻我?”
星河道:“没死,就不怕。”
羡安道:“还是那么固执。”
星河道:“羡安,你的伤怎么样了?”
羡安把手贴在星河的脸上,轻轻抚摸道:“不碍事,玉尘前辈已经帮我处理了,服了药,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星河道:“那就好,否则我可要寻他算账的。”
羡安笑:“好了,你也不要逗乐子了。”
星河道:“不是逗乐子,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关于你的事,都是大事。”
羡安笑:“好了,知道了,我去看看你的药好了没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