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混战了片刻,知道拖下去对自己无益的风赤对那灵山喊到:“灵山,你先竭尽全力拖住他片刻,我去追那几名万兽门青年。”
闻言,那灵山眼眸中却有些闪烁不定,显然他是怕这风赤得到紫凌狮元脉后便一走了之,那样他可就要欲哭无泪了。
三人又战了两个回合,风赤看出了灵山在跟自己打马虎眼,心下略微一想也是随即明白,然后疾声道:“灵山,你再这般敷衍,那帮小子可就要跑了。”
听了风赤的话,那灵山顿时一怔,然后侧着头看了一眼那即将消失在视线中的几名青年,终于是咬了咬牙,用力的点了点头。
见状,风赤大喜,趁着灵山拼力挡下万渊的空隙,急忙抽出身子向后倒飞而去。
见到这种情况,万渊不由心里一急,当即不再与灵山纠缠,而是一拳向风赤轰去。
然而那灵山却是突然闪到风赤前面,将万渊的拳劲悉数接下,虽然身子有些踉跄,自知单打独斗不是万渊的对手,但想要稍微抵挡一会还是勉强可以的。
见自己的攻势被灵山拦住,万渊不由脸色一寒,知道如果这么下去,那风赤就要追上跟随自己而来的几名青年了。
难道这里,万渊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一拳砸在灵山的身上,然后向风赤暴掠而去,拳头之上,元气翻滚。
见到这种情况,那灵山攥拳紧握,一拳奔万渊身后直直而去,这是想逼得万渊不得不回身自救,从而让风赤得以抽身离去。
然而若是平时,万渊当然也犯不着为了一件宝物而拼上老命,但一来这紫凌狮元脉门主有命在先,二来自己被那云墨坑了五十一万元石在后,这可以说都要将他的老命给赔进去了,因此现在他将这紫凌狮元脉看得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当即,万渊再也不顾身后灵山那足以让自己重伤的攻势,元脉的力量开始催动,奔那风赤背后一掌拍去,逼着他回身自救,不暇去追赶自己门派中的几名青年。
见这万渊不顾背后灵山的攻势,以命换命般的向自己袭来,风赤也只得停住了身子,大骂一声,然后转过身来急忙防御。
“砰——”万渊一拳砸在风赤的胳膊上,那风赤的身形终于是停了下来,而与此同时,灵山的攻击也是随即跟到。
感受着自己背后灵山的劲力,万渊知道自己此时已是来不及回身防御,只得将全身的元气都凝聚在背后,硬生生挨了灵山这一拳。
灵山一拳砸在万渊的后背,那万渊顿时向前跌去,接着嘴中闷哼一声,一股鲜血顿时吐了出来。然而还不待查看自己的伤势,那万渊便又疯了一般的与灵山风赤战到一起,像狗皮膏药一样紧贴着二人,不容一人抽身离去。
本来见那万渊以命换命的阻止风赤离开,二人就暗中低声咒骂,然后又看到这万渊现在像疯狗一样不顾一切的缠着自己二人,那脾气颇为不好的风赤不由破口大骂,就为了一个四阶元脉,值得这么红着眼以命相拼吗?
要是他知道这紫凌狮元脉万渊足足搭进去五十一万元石,就不会对这万渊拼命的举动感到奇怪了。
但是现在虽然万渊伤势不轻,不过风赤的身影也是被他拦住,再加上这万渊现在疯了一般的攻势,风赤灵山再想一人独战,一人去追那帮青年却是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那灵山风赤二人的眼眸中浮现一丝不甘,但也知道事已至此已无可奈和,只能和那万渊软磨硬耗起来,寄托于能够尽快将那万渊打败。
见这三人已打的难分难解,那躲在草丛中的云墨像终于得逞般地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转过头来对云凌轻声道:“走,让他们鹬蚌相争,咱们去渔翁得利。”
言罢,从储物袋中取出两件黑色的斗篷,将其中一件利落的戴在头上将容貌遮得干净,又将另一个递给云凌。
看着大长老取出斗篷一气呵成的熟练手法,云凌不由的打趣道:“大长老,你不会经常做这种事情吧?连斗篷都随身携带着。”
闻言,那大长老老脸一红,吞吞吐吐道:“胡说什么呢?老夫是那样的人吗?今日也就是他万渊的东西,要是换做别人,我岂会做这等事情。这斗篷还是我从天药阁临时找来的呢。”
听了大长老欲盖弥彰的话,云凌不由撇了撇嘴。自从进入天药阁他便与大长老一直在一起,云凌可没见他什么时候去找过这斗篷。
云凌当下也是心知肚明,微微笑了一下,也不揭穿他的老底,将斗篷戴在头上,随大长老向万兽门那几名青年的方向去了。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