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下面出大事了,狗群发狂了,见到人就咬!”
“什么,狗群发狂,这是怎么回事!!”薜国豪疑惑地问道。
随后,薜国豪便和保安一起走下楼顶,他回到房间里,将窗户给推开。
“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啊啊啊……”
“哒哒哒……哒哒哒……”
一瞬间,犬吠声、惨叫声、开枪声混杂的喧闹声音扑天盖地地冲进薜国豪的耳朵里,差点激爆他的脑袋。
楼下早已乱作一团,人群和狗群纠缠在一起,旁边端枪的守卫根本不敢轻易开枪,生怕会伤到自己人。
“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狗笼打开的!!”申姓男子刚刚离开就发生这种混乱事,薜国豪脸色立刻变得狰狞起來,冲着身后的保安喝喊道。
保安被薜国豪那可怕的神色吓了一跳,唯唯喏喏地应声道:“属……属下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正在巡逻,那群烈犬立刻像发疯般地冲了出來,见人就咬,我们有好多兄弟都被咬伤了,还有几个被活活咬死了!”
正当薜国豪被眼前这个突发状况搞的昏头转向时,楼下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薜国豪,你给我听着,我秦少阳回來了,我來找你索命來了,】
秦少阳的声音,分明就是秦少阳的声音,薜国豪脸色瞬间铁青,他赶紧沿着窗户向下望去,却见秦少阳正趾高气扬地站在一方高台上,手中举着一个扩音喇叭在朝着他所在的楼屋喊话。
当看到秦少阳活生生地站在高台上时,薜国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他分明看到秦少阳胸口插着匕首,鲜血流了一地,可是现在秦少阳却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让薜国豪既惊讶又恼怒。
“妈的,这个混蛋秦少阳竟然敢跟老子装死,这一次,非要爆掉他的脑袋不可。”薜国豪不再去思考秦少阳是如何复活的,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亲手爆掉秦少阳的脑袋,以绝后患。
他转身走到一方柜台前,将其中一道长抽屉给拉开,立刻从里面掏出狙击枪,而后大步走到窗台前,将枪架好,打开瞄准镜,将准头瞄向秦少阳。
可是无论他如何寻找,始终沒有再发现秦少阳的身影,他就像空气一样从高台上消失不见。
“混蛋,人呢,那混蛋躲到哪里去了!!”薜国豪见无法射爆秦少阳的头,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他转身向身后的保安下令,命令所有的巡逻人员集合起來,势必要将秦少阳给抓住。
“可是,公子,那些狗呢。”保安有些为难地说道。
“不要了不要了,全部杀掉。”薜国豪急怒攻心,现在的他已经彻底沒有了思考能力,歇斯底里地喊叫道。
整队整队的巡逻队从大楼中冲了出來,他们手持步枪将院落中跑窜的烈犬一只只猎杀,并且同步搜寻着秦少阳的身影,哪怕一个墙角阴影一块石头后他们都会仔细地调查。
薜国豪站在高高的楼屋上,他手持高倍望远镜四下寻找着秦少阳的身影,不时冷声哼道:“秦少阳,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这里是我的地盘,而你就中一只瓮中之鳖,嘿嘿!”
此时,秦少阳和鼻环王、石头两人躲在一处偏僻的角落,有茂盛的树叶为他们充当掩体,他们的视线刚刚好透过树叶缝隙观察到巡逻队的动作,甚至还能注意到高楼上薜国豪的一举一动。
“秦少,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些巡逻队早晚会搜到这里來的。”鼻环王见巡逻队渐渐的靠近过來,立刻有些慌乱地问道。
秦少阳盘坐在水泥地面上,双臂抱在一起,微皱着眉头,思索着到底该如何处理眼前的状况比较好。
思索了半天,秦少阳还是沒有想到好的办法,只得陈述着事实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出林姐,薜国豪最恨的人是我,他刚才见到我沒死,但绝对不会怀疑你们,所以你们可以继续隐藏,伺机寻找林姐的下落,我去将那些人引开,明白吗!”
“秦少,那太危险了,他们个个手中都有枪啊,那玩意可是要命的啊。”鼻环王不禁为秦少阳担心起來。
秦少阳却是哈哈一笑,傲然地说道:“我可是秦少阳啊,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种地方,我还有很多事情沒有來得及做呢。”说罢,秦少阳便摸出这块掩体,偷偷沿着建筑物的阴影朝着巡逻队走去。
当秦少阳离开之后,鼻环王和石头也站了起來,他们的方向却是薜国豪所在的那幢高楼,凭着直觉,他们相信林徽因一定是在那幢大楼里。
眼前这座废弃的工厂被改造的四通八达,秦少阳很快便迷失在一座座旧仓库中,虽然巡逻队的喝令声响在耳旁,可是秦少阳还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此时,秦少阳不得不承认一个很是尴尬的现象,他迷路了。
“糟糕,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迷路,真是气死。”秦少阳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正确的出口,气的他一脚踢在旁边一座仓库门上。
仓库的门立刻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而后当门被踹开缝隙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怪香涌进秦少阳的鼻中。
身为中医,秦少阳从小便受到各种草药植物的味道熏陶,这股奇怪的怪香自然也难不倒秦少阳,他回忆着这股似曾相识的怪香。
“奇怪,这香味好熟悉,到底是什么呢。”秦少阳走到仓库的门前,但见仓库被巨大的锁给锁着,无奈之下,秦少阳只好透过仓库门缝朝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