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被苏果踢了一脚,这才认真想了想,中肯的回答她的问题,“不熟。”
苏果不信,换了个角度问,“你喜欢她演的戏?”
陆景行有点乏,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发间,嗓音沙哑而缱绻,“没看过。”
苏果听了,心中有点小雀跃,唇角不自知的微微上扬,“骗人,我明明听到你说她的戏演得很好!”
“社交场面话而已,现在我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
陆景行摸清了苏果的脾性,应付的游刃有余。
苏果喜上眉梢,小手乐滋滋的从他脸上滑下,转而抱紧他结实有力的腰身,傻笑着开口,“这事过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苏果冰释前嫌,像个小猫咪乖巧得窝在他的怀里。
陆景行闻言,低低笑开,“好,我的亲亲老婆最大度了。”
苏果常常自称是陆景行的亲亲老婆,陆景行听久了,也潜移默化的学了过来。
四个月的冷战结束,两人终于甜蜜了一回。
陆景行和苏果订了早上十点飞往s市的机票,和楚一凡同个航班,同个舱位。
飞行途中,头等舱里。
楚一凡一直咳个不停,坐在旁边的安晴一会儿递药一会儿喂水,“大冷天的让你多穿点偏偏不听,我干脆当你助理得了。”
前座,陆景行戴着眼罩在休息,听到安晴的话,眉心几不可查的皱了下。
苏果问空姐拿了条毯子轻轻的盖在陆景行腿上,而后悄悄的移到后座,蹲在安晴身侧看向脸色憔悴的楚一凡,“怎么感冒这么严重?看过医生了吗?”
楚一凡擤了把鼻涕,语气虚弱,“你昨晚无缘无故失踪,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在外面找了你很久,冻感冒了。”
“对不起,我手包没带,你不会一直在外面等到我接通电话了才回去吧?”
昨晚她和楚一凡通完电话后才看到好几个他的未接来电,当时没有在意,敢情他是找不到她,一直傻乎乎的穿着件单薄的西服在外面等到她接通电话为止?
楚一凡点头,眼神哀怨。
苏果见了,内疚得不行。
这次,确实是她见色忘友,是她背信弃义!
苏果愧疚,为了不让楚一凡雪上加霜,决定将项链丢失的惨祸暂且隐瞒,思虑间仰头看向安晴,“安姐,辛苦你照顾一凡了。”
安晴身为资深经纪人,半辈子的时间都在假笑应酬,见惯了的奢靡绚烂,对于苏果这么个清新脱俗的小女生倒是格外另眼相看。
其中,或许有陆景行的缘故。
安晴淡笑,抬手捏了捏苏果略显婴儿肥的脸蛋,“景行从哪找的这么个小可爱,放心吧,他是我的摇钱树,我会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的。”
安晴爱屋及乌,对苏果表现的很友好。
苏果不喜欢别人碰触她,尤其她跟安晴在工作上只有几面之缘,属于半生不熟的关系,但听她提到陆景行,尤其喊得这么亲昵,掩下心中的不快忍不住问道,“您跟陆总认识?”
安晴偏头,看向坐在左前方的男人,眸底掠过一抹苦涩,“认识。”
“刚才进来的时候都没见你们打招呼,还以为你们”
不认识呢
“苏果。”
陆景行唤她,打断了苏果未完的话。
苏果噎了口,对着安晴歉意一笑,立马回到位置上坐好,“我在呢。”
陆景行摘下眼罩,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怎么这么冷?”
“我一到冬天手脚就这样,冰凉冰凉的,以前我妈总觉得我冷,每天喊着让我加衣服,其实我身子一点都不冷。”
苏果忽然想到潘敏,水眸紧跟着一黯,脸上的笑容勉强维持着。
陆景行暖着苏果的手,交待了句,“多穿点总没错,你体质弱,别跟感冒的人待一起,容易被传染,也别跟陌生人说话,你这智商,容易被骗。”
陆景行的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
前半句她听懂了,就是让她别搭理楚一凡,至于后半句
陌生人指得是安晴?
陆景行跟安晴
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难道有过故事?
苏果狐疑,但不好多问,笑嘻嘻的歪头靠在陆景行的肩膀上,“这不是有你在嘛,谁敢来骗我?还有我哪里笨了,明明很聪明可爱的好不好!”
苏果撒娇似的嗔怪,陆景行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眉眼间满是宠溺。
楚一凡坐在后面,被虐得体无完肤,鼻涕眼泪一起流,纸巾用了一打又一打。
安晴在旁看得直摇头,心中暗叹:楚一凡啊楚一凡,你也有被欺负的时候,稀奇,实在是稀奇!
一小时后。
飞机抵达s市。
楚一凡戴上墨镜口罩,一秒恢复花美男高冷形象,和安晴一起从vip通道离开。
陆景行和苏果出机场后坐上专车前往酒店,在酒店安顿好行李后,不做停留的去了片场。
陆景行开着车,苏果匆匆忙忙的吃着小饼干,吞咽着囫囵道,“今天剧组开放媒体探班,你进去太招摇了,等会你把我送到片场后找个地方吃饭然后直接回酒店吧。”
陆景行乜了她一眼,“中饭你就这么解决?”
“剧组过饭点了,没盒饭,我又赶时间,陆哥哥,你的亲亲老婆赚钱很辛苦的。”
苏果认真的啃着饼干,有滋有味。
陆景行也有点饿,拿走她手里的最后两块饼干吃了起来,“你少吃点,等会我带下午茶来探班。”
“下午有很多记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