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阿门。
林梓言自语,手指在自己身上戳了几下,佛祖耶稣都给她拜了,她就像个被老和尚告知女色是老虎的小和尚,避之恐只,但还是第一时间把自己外套解了盖到了骆如歌身上,而后开了后窗,又开了空调、温度调到了二十——初冬的天,外套给了骆如歌,这么小个空间,又是空调又是窗,林梓言虽时常锻炼、体格尚好,此时也还是感到了凉飕飕的。
但没办法,骆如歌看上去实在难受,林梓言无法为她做到更多,只能开窗调空调增车速,看骆如歌受了无妄之灾、这样痛苦,不由又给痛恨起了白色轿车那男的——
口口声声说什么妻,说什么不会做什么,竟用了这样肮脏的玩意!该死!
林梓言想着,凝拳狠狠砸了车前台,那男的若在她面前,她保准把他重重再打上一顿,她曾也是女生,最讨厌对女生动用这些卑鄙下作龌蹉的手段了!喜欢就喜欢,喜欢就追求,为什么要强来呢?奈何受伤的总是女生,被下药的大多是女生、没听过什么男的被下药,为什么总是女生受这么多苦?旧社会也就罢了,新社会、新社会也总有那种极端差劲的男生存在,一个女子,想要努力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下去可真不容易。只恨她自己,没有完完全全保护好骆如歌,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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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来,我抱你上去。”骆如歌全然是走不了路了的,林梓言开到了她家楼下、停了车,无奈只得再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骆如歌却不安分,在她怀里乱动,唠叨说,“难受,好难受,帮我,帮帮我...”
说的哀怜恳求,像要哭了一样,林梓言被她蹭的也难受,只能安抚她,像对孩子一样宠溺,极尽无奈,“别闹,乖,别闹,马上就到家了。”
...
林梓言一口气把人带上了五楼,通道之前是黑的,她走到哪过道灯感应到力度亮到哪,她也不知自己哪来那样大的力气,能这样好像挺轻松的把人带了回来。骆如歌还披着她给的外套,见不到那外套下□□的春光,林梓言自在多了。从骆如歌包里拿了钥匙、开了门关上,跟着把灯开了、把骆如歌平放沙发上,林梓言便要去弄些凉水给她醒醒,
但她刚起身,骆如歌一把把她抓了下去,“嗯~~啊~~”这样痛苦又似舒服得呻yin着,林梓言瞳孔骤然睁大,下意识手肘弯了、撑在骆如歌身体两侧,隔了她些距离,怕压着她。
“好热,好热,给我,给我,好难受、好难受。”
骆如歌全身都烧的有些红,脸尤其如此,长翘的睫毛轻颤,秀眉微微蹙起,她无意识得像条蛇般得扭动着,缠着林梓言——此刻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缓解难受。林梓言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在她拉他下来的时候已被抖了下来、滑到地上,□□在外的诱人的春光一览无遗,林梓言愣怔傻了,不自觉咽了口吐沫,点点低下身要做什么——
骆如歌绝美的脸庞在她眸中点点放大,她离那樱唇眼看近在咫尺、不过毫厘,仅仅一点,一点就能覆上去了。
“啪——”却林梓言突停了下来,眼眸中回复了清明,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该死!她真是鬼迷心窍!差点做错了事!林梓言深深自责,为身体下腹某处起的生理反应羞愧不已,更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吓了一跳,
她不会和女子发生关系,她灵魂是女的啊;更不可能和男子发生关系,她身体是男的啊!反正,反正她不会和任何人发生那种事!至于刚刚,刚刚不是她想的啊!是这具身体自然做出的反应,她该怎么办啊!
林梓言欲哭无泪。这样情景,这样美色,换任何一个男的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