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鸣不理苏舒苀的碎碎念,直接拿着苏舒苀的手替她穿上了衣服,“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冷不冷的,你穿着的。”看着苏舒苀欲要张开劝说自己的小嘴,谭鸣强势补充了一句:“不许说话,穿上不许脱掉。”
苏舒苀要说出来的话就卡在了嗓子里,只能喃喃道:“谢谢鸣哥哥。”
这样的场景让谭鸣想到了初中,他下课去找舒儿的时候,就见小姑娘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睡觉,整个人缩成一团。他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下盖在了小姑娘身上,然后听见小姑娘喃喃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那个时候软软萌萌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那件校服外套,也变成了现在的皮衣。谭鸣牵着苏舒苀的手,整个人离小姑娘近了几分。
小区里灯光昏暗,谭鸣一直觉得物业不负责,不说灯光明亮如同大街上一般,好歹也别弄得像拍鬼片一样。
苏舒苀忽然“哎呦”一声,整个人向一侧歪去,谭鸣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拉到自己怀中。苏舒苀只觉得撞得鼻子有点疼,她伸手揉了揉发酸的鼻子。
谭鸣关切问道:“没崴到脚吧?”
苏舒苀低头看向脚,活动了一下,觉得没事,于是抬头对谭鸣道:“没事的,就是刚才有个小石子,我踩上去了,没有站稳。”
谭鸣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觉得女士洗发水的幽香直往鼻子里飘。而眼前的小姑娘嘟嘟的嘴巴还在动着,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要控制不住自己。
苏舒苀见谭鸣眼中幽暗地看着自己的嘴唇,不禁有些纳闷,抿了一下唇,又伸出小舌头稍稍舔了一下。她在想,是不是刚才喝的可乐在嘴边有遗留,同时还觉得有些尴尬,自己这么窘迫的样子竟然被鸣哥哥看到了。
若说刚才谭鸣还有一丝理智控制住了自己,那么此刻脑海中的一丝理智就已经崩线了,他将小姑娘往怀中搂紧了几分,低下头,凉凉的双唇就附在小姑娘柔软的双唇上。
苏舒苀睁着一双桃花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们在做什么呢啊?好害羞......
她轻轻推了推谭鸣,没有推开人不说,反而感觉又被圈紧了几分。与此同时则感觉自己的嘴唇像是在被人轻舔一般,苏舒苀不受控制地脸红了。
谭鸣笨拙地用舌描摹着苏舒苀的唇形,只觉得小姑娘的双唇甜甜的,堪比糖球一般吸引人。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只在外面描摹,脑海中也浮现出小姑娘刚才舔唇的模样。
丁香小舌被碰到的时候,苏舒苀瑟缩了一下,谭鸣追随着并没有让苏舒苀一退再退。苏舒苀学着谭鸣的样子轻轻舔了他一下,结果没想到自己仿佛是点火了一般,直到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谭鸣才放开了她。
苏舒苀深深吸了一口气,同时脸上只觉得发烧了一般烫烫的。她不理谭鸣,捂着脸往家里,仿佛后面有一个吃人的魔鬼一般。
谭·吃人的魔鬼·鸣见小姑娘害羞的模样,只觉得还想把人抱在怀里再亲一下,但是就怕自己再来一次,小姑娘明天一整天都会不理自己。
谭鸣气定神闲地跟在后面,想着小姑娘手中也没有钥匙,到时候还得等着自己,自己让她再亲一下岂不是很美?只是他摸摸衣服兜,却发现自己的外套在苏舒苀的身上穿着呢。
心中哀嚎一声,谭鸣大步跑着去追苏舒苀,只不过棋差一招,在他堪堪拐弯想要摁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死,并且持续上升。
苏舒苀摸出衣服兜里的钥匙,学着谭鸣的样子,拿着钥匙环在食指上转了一圈,噘着嘴恶狠狠对着空气威胁道:“一会儿不让你进家门,让你在外面待一晚上。还要不给你衣服,让你冻着。”
只是恶狠狠地威胁完了之后,小姑娘摸摸嘴,手抠了抠裤子边,又心软道:“算了算了,一晚上把鸣哥哥冻坏了怎么办,他的衣服还在我身上穿着呢,那就冻一会儿,这个坏人。”
谭鸣站在门口的时候,略有些纠结,但最终还是敲敲门,语气可怜道:“舒儿,你开门吧,我好冷呀......”
苏舒苀不知道听着谭鸣在外面可怜兮兮的语气,心中一软,但嘴上还逞强道:“那你还敢不敢了?”
谭鸣觉得他的舒儿简直太可爱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当然是敢啊。但是现在站在门口,他自然不能说心里话,只能愈发委屈巴巴道:“不敢了,不敢了,你是小公主,你说的都对。”
对门的邻居把门打开,大兄弟剃了个光头,一脸同情看着谭鸣:“兄弟,大哥懂你心里的苦。这样的事大哥也经历过,你好自为之。”
谭鸣搔搔头,觉得他们之间还是不一样的。他是因为亲舒儿才被关在外面,邻居大哥是因为教儿子写作业的时候忍不住动手打孩子了,被孩子妈关到外面反思。
苏舒苀听到谭鸣的话,心头还是美滋滋的,又听见外面有人在看他们俩的热闹,当即把门一开,把谭鸣拉了进来。
只是把人拉进来之后,苏舒苀就后悔了。
谭鸣直接顺手把门一关,又把苏舒苀抵在门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与厮磨。
最终被咬了一口的谭鸣委屈巴巴松开嘴,眨着无辜的眼睛:“舒儿,你怎么还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