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轮见多了帮手,便助铁枪对付李焱,留白剑除掉张广之这能破罗盘阵法的小道士。
“大爷!大爷!我跟他不认识,您放过我,我不帮他了!”张广之再次跪地求饶。
饶是那白剑神智迷乱,也不会再中了张广之扮猪吃老虎这套,向前一步举剑便刺。
张广之一个下腰闪过,伸手从头上取下束发的木剑,在指尖晃上三晃,“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那木剑随着口诀变化,居然摇身一变成手执短兵!
白剑见状,似是没想到这小道士居然还有手段,赶忙退出数步。
谁知可能是木剑骤然变大,张广之一个没拿住,不小心给甩出去了。
李焱在一边缠斗铁枪圆月轮,瞥见此情此景,到嘴边的“牛逼”没说出口,又给咽回去了。
“啊哈……”张广之往右挪了一小步,赔着笑脸,“能让我捡一下吗……”
白剑步法横挪,举剑挡住张广之去路,一个虎步飞跃便又是一套劈挑点刺。
李焱见张广之招架不住,便要去支援,可那圆月轮刚吃过李焱的大亏,拖着残手以腿功连踢,再次挡住李焱去路;铁枪见白剑那边占了上风,也必不能放李焱去碍事,带着罡风气劲也是一顿横扫。
李焱身形飘转,倚风、结群再是归巢,三式接连使出,原地起跳,抱树上墙再一脚踏在圆月轮肩头,借力一发直接将其送至铁枪范围,一举诱得铁枪猛烈一击抡在圆月轮腿上,结结实实,脆响非常。李焱顾不得圆月轮死活,回过头的时候,见张广之缩在墙边已是避无可避,白剑的刃上凛凛寒光,已是直刺其面门。
“张广之!”
张广之举手合掌,一招空手接白刃。
“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
本是落在一旁的木剑,忽然腾空飞起,猛然直c-h-a白剑的颈项。
奇怪的是,那白剑的喉头c-h-a着木剑,却是没有一丝鲜血飞ji-an,瘫软在地后,r_ou_身竟渐渐萎缩,直至化成一具白骨。
“牛逼!”李焱终于说出来了。
“这这……”张广之在身上抹着双手,似是被剑割破,惊慌模样似是没想到打了半天对方竟不是活人,赶忙将那柄白剑和白骨踢往一旁。
没等李焱松一口气,只听得房上风声呼啸,知是有人伺机偷袭,待那人飞身下落的一瞬,李焱回身假意抬双臂格挡,见房上人果然飞脚下来,便马上调转身形,下蹲的一瞬那人也是一脚落地,李焱一脚直踢在他腿窝。
谁知那人硬功深厚非比寻常,李焱这一脚非但没把人家踹跪下,自己反而被震了个屁墩。
那人拳脚再临,李焱一个翻滚起身,硬接几拳,只觉手腕发麻,边挡边卸其力道,一时间那铁拳也是占不得半分便宜。
铁枪本想提枪前来助阵,却是被张广之以飞剑盯住,难以动弹分毫。
李焱和铁拳几拳几脚硬磕下来,虽说他硬功牛逼,但体型力量并非压倒级,李焱多拳击在其关节x,ue位,想来还是自己占了三分上风。一式完毕,李焱身形飘转翻滚至一旁,顺便抄起刚才扔在一侧的匕首。只要不是樊华那种诡异的护身法术,再硬的外功也不过是皮r_ou_。
然而那铁拳将李焱逼退数步后,此时已是不再上前缠斗,想来是见铁枪久攻不下,白剑被杀,圆月轮手脚俱残,自己又难以取胜,思忖着李焱二人说不定还有什么没使出的手段,似是战意退去,想要逃遁。
果然待李焱脚步略一轻挪,铁枪举起手中镔铁长枪,一招飞掷,直接钉入圆月轮胸中。
圆月轮几乎是连哼都没来得及,当场气绝,情形如那白剑一般,也是化成白骨。
“你!”李焱没想到铁枪会直接杀掉自己同伴。
果不其然,那罗盘必然也是躲在周遭观察,见铁枪灭口成功,顿时又是天翻地覆,一片景致大变,铁枪、铁拳靠着这变化的掩护,已是逃得无影无踪。
“你怎么样?”张广之的飞剑刚才被罗盘阵法调移的树干挡住,没能击杀铁枪,李焱拔下那木剑,走近张广之。
“疼死了……”张广之眼角噙着泪,“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
“别装了,”李焱见过他刚才种种奇妙手段,知道他不是表面那么怂蛋包,“第一次跟我们见面,你也是算过了吧?”他可是亲眼见到了游戏里的御剑术,“你这招挺帅的。”
张广之朝那木剑吹了口气,木剑又变回簪子大小,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房子可怎么办呀?还变得回去吗?”
“等那拿罗盘的走远,估计就会变回去了。”李焱看着张广之,“你怎么办?他们要是再找上门,你应付得了吗?”
“我不知道呀……”张广之瘫坐在地上,“不过……应该没事儿,照时间算,他们也该来了。”
“谁们?”
“就是,把我监禁在这的人呀,那个虎妖。”张广之叹了口气,“这附近是有阵法的,如果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他们那还没察觉,那我就真的要逃跑了。”
李焱没想到,原来张广之是被俞静雯和王赫远监禁在此。
“他们要是能早点到,估计还能抓住一两个。”
“那些人是干嘛的呀?”张广之拿起白剑,又走到圆月轮的尸体旁查看铁枪,“这些其实都算不上法器,只是很好的兵器,只有那个罗盘和司南有古怪。”
“既然俞静雯他们会来,你就把这兵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