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枪伤吧?”
“我教你啊,枪伤——”你从背后拥住药研,用你的手握着药研的手指,探入五虎退大腿上的缺口。
“是先要把子弹抠出来的哦。”
你故意压低的喉音,喑哑又妩媚,往复振动时略含轻笑。腻白的指尖,用一种严谨的学术态度撕开血肉,在靡艳的朵朵血花上翩然起舞。
最怕疼的五虎退呦,咬破了唇。樱色的嘴唇,是红梅溅雪,他几乎要微微泄露出哼哼声,却咬着牙怎么也不肯为此真的呻|吟出声。
冬蜜般的眼眸里,正在蓄出生理性的泪液,饱受折磨且摇摇欲坠。
可这是毫无意义的泪水,既不含有受害者的哀求,也不含有施害者的同情,单单是痛觉刺激泪腺的产物,并不使人感觉到有任何情绪存在的意味。
没有人在意这泪水,没有人责怪这泪水。
可你偏偏感受到药研的颤动,是那种受到过分刺激而近乎崩坏的颤动。
药研面无表情,就连他本人也没意识到自身的颤抖。
你以为他会忍受不住,和你动手,怎么说至少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