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轻轻地描呀,淡淡地写呀。盛着朱砂的小瓷碟,波澜不惊。
“还真是你干得出来的事啊。”被你询问的莺丸端坐在另一边,手指落于茶杯边沿,虬曲的侧发浸满了湿润的光线,撩起春天里的一缕水波,生生不息。他的身上弥漫着一股苦艾的气味,让你感到久违的熟悉。
千挑万选白云间,铜锅焙炒柴火煎。瓷瓯碧翠泯忧欢。
今天的是莺丸啊。是莺丸了吗?你不难看出,这间本丸的近侍早就开始实行轮流制了。
你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野兽朝猎人黑漆漆的枪口伸出爪牙:贪婪的付丧神啊,不能忍受再作为物品被蒙尘的时光,如此迫不及待、毫无章法、看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居然认为自己可以追逐上你的脚步了。
无声胁迫着你,肆意操控着你的意愿。傲慢至极。
想到此处,你的画笔稍微有一瞬的停顿。
“就没有你不敢去做的事吗?”
那天,你命令鹤丸独自前去5-4找回